回去睡觉吧?”
“急什么,不是说好了出来消消食?”
男人把企图临阵脱逃的小人儿抓了回来,下一秒,陶夭夭终于明白司徒枋要带她看的好戏是什么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地上气息奄奄,动弹不得,鲜红似火的血染红了地板,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引得人阵阵作呕。
“怎么样了,招了吗?”司徒枋漫不经心一问,眼底是淬了无情的寒冰
楚涟恭恭敬敬的搬来了椅子,待司徒枋面无表情的坐下后,冷沉道,“她嘴跟硬,什么都没说。”
“小夭儿,都打成这样了还没问出点什么,你倒是说说接下来应该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陶夭夭突然被cute,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心中再不满,看着汀骊被折磨成这样,有些于心不忍,“大哥,她……好歹也是你的妹妹,搞成这样司徒夫人会不会不高兴?”
“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承认过汀骊的身份,如果不是看在她有点价值,你觉得我会把她这么久?”
陶夭夭云里雾里的,“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