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枋心一软,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很不情愿的叹了一口气,松口了,“那好,,只允许说两句。”
随后,也不知道陶夭夭对纪景轩说了什么,那家伙脸色虽臭,倒也没有继续对着干。
就这样,陶夭夭跟着司徒枋回了家,从她进门开始发觉司徒家的气氛怪怪的,从头到尾只有贺青柠和慕秋雪而已,司徒爸比的人影都没见到。
陶夭夭喝了点粥,折腾了一天浑然没有一点困意,打算去找找慕秋雪说说话,不经意间听到了书房内传来的对话。
“你真的要和爸爸离婚?”司徒枋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门外的陶夭夭却是心头一震。
贺青柠,要离婚?
陶夭夭捂住了嘴巴,明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够听的,可是她的脚已经迈不动步子了,只听房间里传来贺青柠格外冷静的嗓音。
“我和你爸爸凑合着过了大半辈子,实在是没办法继续欺骗彼此了,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我们只是各过各的而已,基本和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差别。”
司徒枋抿了抿唇,发问,“是因为小夭儿,对吗?”
“不是。”贺青柠回答得很果断。
“你不用否认,爸不会承认小夭儿我是知道的,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为了照顾到小夭儿的感受,所以……”
贺青柠脸色大变,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低声呵斥道,“够了,这话以后都不必再说了,特别不能让夭夭知道,她现在已经够难受了,绝对不能让她烦心,我亏欠她的已经够多了。”
……
“夭夭,你跑哪儿去了,找你半天都没看见人?”
慕秋雪穿着睡衣站在她的房间里面徘徊,一出门,正好看见陶夭夭手里拿着一瓶牛奶,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脸都白了一片。
她心疼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陶夭夭身上,陶夭夭哭笑不得,“雪儿,你这样会感冒的,一会儿我得挨哥哥骂了。”
“我在室内又不冷,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娇气,干嘛啊,一天天的把我当成了瓷娃娃似的。”
陶夭夭把身上的外套重新挂在慕秋雪的身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拉着她一同进了客房。
“你这么晚了抱着枕头过来,是要陪我睡?”
一进门陶夭夭眼尖的扫到了粉色大床上的两个枕头,一个是贺青柠提前给她准备的。
而另外一个很明显是慕秋雪带过来的。
慕秋雪扑向柔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