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怎么今日之前没有见到你?之前的护卫呢?”一名朝臣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问道。
将领微微一笑,说:“末将今日才升迁至王城护卫长,汝等没有见过自然很正常,再说了,王城护卫调配,尔本一小小的计官,有何权利过问宫中护卫调配之事?”
“那本柱国有权利过问此事么?”一旁的景邵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将领笑了笑,说:“柱国自然有权利过问,不过柱国刚才也没有过问,我也就没有要告诉柱国的必要。”
景邵当即大怒,上前育教训这个将领,将领灵活的躲避开景邵的这一击,并且警告说:“柱国莫不是要在大王脚下行伤人之举?”
一旁清醒的屈丐也上前劝阻道:“柱国,还是赶紧早朝吧,莫要因为这等不足挂齿之人败坏了心情。”
景邵一挥衣袖,哼了一声,便径直走向了大殿。旁边的屈丐冷冷的说:“你得罪了你不该得罪的人。”
等他们都进去大殿之后,一旁的士兵上前问:“将军,你不怕么?”
将领笑了笑,说:“我怕什么,大王的脚下欺负人,凭这条罪过,就有的他们受的。”
大殿之中,气氛与往常的不太一样,熊槐的目光锐利的扫视者下面的大臣。
“大王,臣有一事不明。”景邵站出来,说,“大王调动宫中侍卫,为何不事先告诉我等统军将领?”
熊槐被这句话逗笑了,说:“寡人看他们不爽,怎么?不行?再者说,寡人要调动宫中侍卫,为何要跟你说?”
景邵冰冷的笑着,说:“我乃王上认命的柱国,自然有知晓楚国军队之事,为何不告诉我?”
景邵的这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让熊槐很不爽,景邵也压根没把熊槐这个小毛孩放在眼里,现在朝堂之上五成的人是他的手下,熊槐要跟他作对,就等于跟楚国朝堂的人作对,先王楚威王尚且忌惮他景邵三分,熊槐,他是真的没放在眼里。
而且现在景邵把握郢都护卫军五万,要是他想,随时都可以两熊槐打下来。
在景邵眼里面,熊槐就是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小青年,而他景邵就是这个社会最大的boss。至于昭阳等人,说实话,在景邵看来,这些人除了会打仗,真的一无是处。
不过,景邵错了,
熊槐笑眯眯的看着他,尔后目光变得严厉起来,用着不大却穿透人心的声音说:“哦?那寡人认命你,是不是寡人也可以罢免你?”言外之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