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见势不妙,又道:“大王,这,未免有些过了啊,靳尚大夫虽然有错在先,但是以死罪处置,恐怕,不服啊。”
熊槐哈哈大笑,说:“怎么?你这是替他说话跟寡人作对咯?”
“臣不敢,”上官大夫急忙站出来朝着熊槐谢罪,“臣并没有跟大王做对的意思,臣只是认为,靳尚有罪,但,罪不至死,而且,他所犯的事,无足轻重。”
“无足轻重?”熊槐站起来,将案桌之上的一封封奏章扔到他们面前,说,“好好看看,靳尚这些日子里犯的事,无足轻重?你以为寡人就这样轻易定罪么?况且,张仪乃是楚国之栋梁,寡人请来的,尔等这样侮辱,不就是啪啪打寡人的脸么?”
张仪急忙站出来,说:“承蒙大王厚爱!”
熊槐走到张仪面前,说:“张仪乃是楚国相国,你们,要对他,敬佩!”
靳尚捡起地上的奏章,一封封的翻开看,越看身上的汗越多。
噗通——突然,靳尚往地上一跪,说:“大王,臣有罪,臣不该给景邵传递情报,臣有罪,臣有罪。”
“什么?给景邵传递情报?”朝堂之上一片哗然,没想到表面上洁身自好的靳尚,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该死!”不少人想到郢都保卫战死在叛军手下的自己的私军,义愤填膺的指着靳尚大骂。
熊槐走到靳尚前面,用脚踩着靳尚的头,说:“没事,你先在这朝堂之上待会,待寡人破了合纵大军,再杀你也不迟。”
“都散了吧。”说着熊槐走向内殿。朝臣们也退了下去。
殿中就留下一个靳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事情,竟然也被熊槐知道了。
上面的内侍笑了笑,说:“靳尚大夫,回去吧,大王的逆鳞,不是你们能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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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