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不如你去试一下,劝说她拿出粮食,我们愿意加倍给钱。”
在凉州城,竟然还有将军府忌惮的人,陈寿顿时来了兴趣。
“是什么人?”
李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靴子碾着地上的尘土,轻声道:“在桐花大街,有一个孀居的妇人,本家姓苏的。”
去你妈的...
陈寿心里个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
这摆明了让老子牺牲色相,一个搞不好,咯噔一声人没了也不稀奇。
“少将军何不提兵前往,凉州大马纵横天下,谅她区区一寡妇,何足道哉?”
李欣叹了口气,“不是说了么,这孀妇来头极大...啧啧,不好惹啊。”
“确实不好惹...”陈寿想起了被榨干的悲惨遭遇,心底就十分发憷。
“将军府都奈何不得她,何况是我。”
李欣斩钉截铁地说:“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我相信你!你要是办成此事,你卖酒的事我们就不过问了,钱你自己拿着就是。”
说完他转身就走,陈寿举手叫道:“哎,你别走啊,我真不行。”
李欣回过头来,十分真诚地看着他:“你放心,我绝不会向灵越透露的,我李欣说话算话。”
陈寿心中,有一个完整的祖安文库,想要倾泻到这孙子身上。
这时候李欣又回过头来,“最好是三天之内,做成此事,我定会在父亲那里一力说你好话,撮合你和灵越的好事。要是三天之后,我不得已就真要提兵前往了,到时候撕破了脸皮,将军府日子可就难过了,免不了要借你的酒水生意救急。”
......
赤1裸裸的威胁!
不过这孙子要是肯撮合自己和李灵越,倒还值得考虑一下,难道我要为爱失身一次了?
“苏夫人...”一提这三个字,陈寿就有些牙根发疼。
三天...现在吃枸杞,是不是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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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一处庄园内,凉风习习。
穿着大红牡丹锦彩衣裳的艳媚少妇斜卧在软榻上面,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捧着一本话本,看的泪眼朦胧。
“太感人了...”
少妇擦了擦眼泪,她的五指修长,涂着豆蔻的指甲很长,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贵气。
“这对苦命的鸳鸯,为了在一块,双双殉情,真是疼煞个人。”
绿儿不识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