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孩子被送到秦凤营,也算是有个好的归宿,不怕流落街头成为乞索儿,冻饿而死了。
如今在西凉当兵,可不就是九死一生么,这次打赢了羌人,还有回鹘人、吐蕃人、鞑靼人、突厥人...
最重要的是,秦凤营也是他们的财神爷。
这儿生产的香水,把整个大齐,甚至包括南唐,无数的贵妇仕女腰包里的钱,换成粮食,供他们打仗。
而且秦凤营养着三千多个孤儿,不但不要将军府一文钱,甚至管吃管喝,还时不时孝敬上面一些,军队中哪还有不满意的。
地方上更不用说,陈寿舍得花钱,从醉月楼那里搞来凉州府的官员豪强名单,面面俱到,喂得饱饱的。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凉州不管是哪一个衙署,只要是秦凤营的去办事,都效率极高,态度极好。
秦凤营内,初夏的日头已经非常火辣,晒得人汗流浃背。
陈寿也在一旁,跟着枪棒教头,熬炼一下身体。
前几天又一场湖心亭大战,救了西凉无数将士,自己也累的差点过去。
这让陈寿明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实际上身体是一切的本钱。
几个小兵,在一旁熬一些绿豆水,供操练的人喝。
“小姐,你慢点。”
知画扶着腰连声叫苦,李灵越不满地说道:“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走这点路就叫苦连天。”
知画只好强撑着,快步追了上来,累的小脸通红。
“咦?”
看到校场上,赤着膀子舞枪弄棒的陈寿,李灵越美目一亮。
陈寿练完,随意拿起一个帕子擦了擦汗,跟前几个小兵有说有笑,十分爽朗。他一笑就是一嘴洁白的牙齿,配合着俊秀的相貌,十分潇洒飘逸,更是多了几分男子汉气概。就连一旁的知画,也看的呆了。
守门的小兵,快步跑到陈寿跟前,耳语一番。
陈寿听完开始抬头,左顾右盼,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李灵越。
他展颜一笑,快步跑了过了,兴冲冲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李灵越脸一红,半羞半嗔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陈寿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膀子,也不以为意,哈哈一笑“这样凉快,男子汉光着膀子怕什么。”
“你自己光着身子都没事,没看见我们小姐在么!”知画掐着腰,恶狠狠地说道。
陈寿瞪了她一眼,“叫你牙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