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还以为她吹牛,现在看来她还真有让自己升官如饮水的本事啊。
至少,在京城多了北司这个后台,做什么都更有底气一些。
李威叹了口气,道:“不过上一次朝廷对付我们,姚保保这个阉人,竟然也参与进来。你去了京城之后,也要小心探查,可以借助苏夫人的势力,但是却不可轻信阉人。要知道,他们连根都没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陈寿嘿嘿一笑,道:“将主,这个秦凤营您可得给我留着,万一以后光荣地回来,还得有点家底不是。”
李威当然知道他的算盘,秦凤营可不止是一群孤儿孤女,更重要的是那是一个聚宝盆。
陈寿经营的两门生意,尤其是酿酒,让他日进斗金。
“我还能占你的便宜不成,你放心安排好秦凤营的大小适宜,将军府绝不插手。”
有了这句话,陈寿就安心许多,只要钱袋子在,去哪都吃得开。至于遥控秦凤营,也没有什么难度,自己也算小有几个心腹。
李威道:“行了,差不多就回去收拾一下吧,虽然他们不敢害我李威的儿子,但是早点救出来总是能少吃点苦。”
出了将军府,陈寿心知肚明,李威得啵得啵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个目的,让自己去找苏夫人,借她的势。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一个农家子弟,在这个时代想要混出头,借势是他唯一的手段。
回到秦凤营,陈福在院子里逗狗玩,他从家中带来的几只小土狗,长得飞快,来的时候走路都打滚,现在已经能大跳了。
“过来。”
陈寿招了招手,把侄子喊过来,陈福抹了一把汗,憨憨地问道:“二叔,你叫我?”
“给我准备上几个面膜,拿上两壶百花酒,叫上本管事的亲兵,我们去苏府一趟。”
陈寿回到小院,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十分合身。
一想到自己又要出卖色相,他就有点难过,叹了口气,哼着小调对着镜子在头上插了一朵花。
这个时候,簪花可不是妇女同志的专利,从唐末开始,男子簪花在民间逐渐流行起来。
后世满清的文人赵翼在《陔馀丛考·簪花》中就曾经说过:“今俗惟妇女簪花,古人则无有不簪花者。
打扮好了到门口一看,陈寿眉头一皱,“怎么还是它!”
那头驴是越来越肥了,浑身噌光冒亮,竖着耳朵十分嚣张。贴着陈福,谄媚而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