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谁高贵一些不成,别人看不起我们这些阉人,自己人也要内斗,真没出息...”
“岳大官,您身子还好?小戴子给您请安。”
岳祥笑乜了他一眼,“小戴子?该叫你五档头才对吧,你在北司这么个年纪就爬到这个位置,比我们这些人包括姚保保可强多了,也别天天装出一副窝囊样子给人看了,别人不了解你咱家知道,你小子啊,是个人物。”
戴毅脸上依然是一副谄笑的孙子样,但是心里却悚然一惊,他在姚保保跟前谄媚的像个应声虫,在魏宁马下吓得尿了裤子,大家都笑他无能,没想到岳祥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一群太监中,你想出人头地,就必须得学会隐忍。没人拿你当回事,你才有机会上位,不然稍微露出一丝不该有的贪婪和上位的野心,就会被上面的太监碾成蚂蚁。
戴毅眼神一转,突然伸手,啪啪地抽了自己三个大嘴巴子,这三下用尽了力气,双颊肿胀不说,嘴角出现了血丝。
“小人冒犯了岳爷和王公公,小人罪有应得,这就滚蛋。”
说完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御膳房,趴在凳子上的女官,骨碌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千恩万谢。
额头砰砰的声音,听得瘆人,岳祥赶紧制止道:“起来吧,那小子没拿出证据,多半是冤枉的。不然淑妃不是个善茬,哪能让人带来这儿打你,早就在春锦殿打死你了。”
“岳总管明察秋毫,奴婢为您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总管和王公公的救命之恩。”
岳祥饶有兴趣地问道:“听你的口音,你是河间人?”
“回总管的话,奴婢是河间府武垣县人。”这个女官不知道是不是被打的有些失魂,还是见到岳祥这么大的太监有些害怕,一直低着头。
岳祥老脸一喜,笑道:“吆,和咱家是同乡,也算是个缘分吧。你今日惹了那个戴毅,还要天天去春锦殿,以后难免被他算计,不如就跟着咱家吧。以后别让她去春锦殿送餐了,往内侍省送吧。”
王永成赶紧弯腰道:“公公说了算。”
岳祥眉头微微一皱,骂道:“这几天,姚保保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三天两头的找些小麻烦,烦死个人。你们自己也要当心,有事尽量抱团,别让人逮住了往死里欺负。”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岳祥这才慢悠悠地离开。
“寿哥儿说是在城郊的庄园鼓捣了一个什么戏班子,咱家去看看解闷,你们有事就派人去找那儿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