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
二来这些人都是效命于一个豪门,很多人几辈都是家兵家将,就如同死士一样,忠诚度不是吃饷的官兵能比的。
除了原本就有的私兵,这些堡寨经常大开寨门,接纳大批不愿意被教匪祸害的流民进入堡寨内,把堡寨外涌得满满的。
壮健汉子用来加固寨墙,转运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粮草物资入各家的堡寨内储藏收纳、整治各种守备战具。
堡寨内外都搭起了棚子,棚子里都冒着热腾腾的白气,却是火头军在准备饭食。一叠叠能拉得嗓子眼生疼的杂粮蒸饼对着,还熬了热汤出来。
那些流民汉子一边干活一边不住的朝着这些棚子望,这些粗砺饭食,对他们而言比什么都宝贵。
几十代人积累了无数财富的河东望族,在这场天灾人祸中,迎来了壮大的最好机会。
对他们而言,一纸自行募兵守卫地方的诏书就是崛起的开始,可惜蒋家小子不争气,没给大家争取来。
反倒是那群叫花子一样的西凉兵要来了...西凉兵,在他们眼中,就如同关外异族一样,同样的蛮横,同样的剽悍。
不过没有诏书,不代表他们就会眼巴巴地放弃,一场对流民的争夺,在西凉兵到来之前,正在白莲教和地方豪强只见展开。
局势,已经糜烂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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