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膀子,搂着他的脖子道:“我不管,你有多喜欢灵越,就得有多喜欢我。”
“你不是不争这些么,你自己说的。”
“哼!”
陈寿轻揉着眉心,道:“对了,今天叫我来到底啥事,总不会就为了那种事吧?”
李灵凤气鼓鼓地扭过头去,挥手道:“东边轩窗下的抽屉里,压着李欣给你写的信,托我转给你。”
陈寿一听,这可稀奇了,赶紧去拆开看看二舅哥跟自己说啥了。
翻开抽屉,果然有一封书信,封口却被拆开了。
“喂,过分了,我的信你怎么拆了?”
“咱们两个,还有什么秘密,看看怎么了?”
陈寿忍无可忍,走过去骑在她身上,照着不安分的屁股啪啪啪啪打了起来。
李灵凤刚开始还踢着脚反抗,不一会,觉得一股细细的热气漾开,电流般传了起来,一双大腿变得又酥又麻,连人都一下子软了。
她还想踢动双脚,却偏偏使不出力气,好似内心竟十分渴望。
陈寿这才开始看信,不看则以,看完徒惹了一肚子闷气。
李欣在信中,言辞恳切,先是肯定了自己有才能,希望自己用在正道上。
要自己利用皇帝的信任,多做有利于朝廷社稷的事,还罗列了许多治理河东藩镇的举措,直言自己上书过没人理。希望借自己的手,上奏给皇帝。
这也就算了,他还严词批判了自己的献丹行为,让自己迷途知返,循规蹈矩,不要沉湎权势,妖言惑众。
“我要是听了这个二舅哥的话,第二天就要死在菜市口。”
陈寿不满地说道,说完又打了一巴掌。
李灵凤咬着唇,不忿地睨他一眼,“那你打我作甚,你去打他啊。”
“打不过,拿他妹妹出出气...”
陈寿笑道,他不是谦虚,是真打不过。据说西凉军中,没有那个人敢说自己一定打得过二公子。
他虽然平素里不和手下人切磋,但是西凉军中的老人都知道,有一次老帅李威被党项人包围,二公子只率百十人,冲阵九次,把素来以悍勇著称的羌人阵势冲散,救出了老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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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将军府。
李威难得在自家二女儿面前,摆足了威严。
“不行,绝对不行!”
李灵越软硬皆施,没想到自家爹爹这次油盐不进。
“我已经在汴梁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