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儿,十几年间养成的惯性,让她想要去躲避陈寿的手。
但是一个刹那,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已经是眼前这个人的妾室。
李香琳双手使劲蹂躏着自己的衣角,被陈寿摸到娇嫩的俏颊,登时脸颊潮红,羞意满满,却隐隐含笑,正是有说不出的娇羞缠绵。
“老爷尽兴就好,奴家...不碍事的。”
陈寿和她牵着手,来到床边,卧房的床榻又大又宽,四角立柱,三面雕花,里外两重纱帐,榻侧设着盛放物品的小箱子,还有一张折叠的小几,可以在榻上饮宴,就像一间小房子。
她说的虽然轻巧,但是身体却出卖了她自己,紧绷的身子像是在抗拒什么,但是明又在等待着什么,期待着什么,没有一丝反抗之意,仿佛正在迎合着那事儿。叫人分不清她是在拒、还是在迎。
这是一个从未经历人事的十五岁小娘的自然反应,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演痕迹。陈寿怜心大起,轻轻抱她起来,李香琳羞不可抑地埋头进他的胸前。
......
号称不碍事的李香琳,没过一会就痛哭不止了,她毕竟还是太单薄,太稚嫩,让陈寿多了几分罪恶感。
他心里很疼爱这个小姑娘,轻轻地抚摸着小新娘,极尽温柔,说着体己温柔的话,不一会满脸泪痕的李香琳没好伤疤就忘了疼,满心欢喜,被情话熏得晕晕陶陶的小人儿,又自告奋勇地尝试起来。
......
陈寿本来就应酬了一天,还喝了些酒,很快就睡了过去。
李香琳一动,撕裂一样的疼,强忍着痛意,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给陈寿盖好了被子。
借着月光,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男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俊美异常,没有死角。
她轻轻低下头,心怦怦跳,在陈寿脸颊啄了一口,便钻到被窝,捂着酡红的脸颊,浑身暖洋洋的,似乎连下面的疼痛都能挨住了。
一旁的唐婉莹,如临大敌似的紧张了半天,没有人进来,才放下心来。
她蹑手蹑脚地到门口,用尽了力气把椅子挪过去顶在门上,才到床上躺下。
一声鸡叫天下白。
清晨的阳光洒了下来,透过窗棂,暖暖地照在陈寿脸上。
他醒来揉了一下惺忪的眼睛,微微有些头疼,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不一会,门吱哟一声,李香琳端着瓷盆进来。
看得出她走路还是有些不自然,陈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