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是什么啊?”陈寿一边问,一边打开包裹,看见里面的两本书也不禁哑然失笑。
一本是《女诫》,一本叫《女则》,都是教人妇道、妇德的古卷。
“你还笑。”李灵越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走到床边,躺在陈寿的跟前。那白色的薄纱寝衣依旧裹在身上,冰肌玉骨、酥胸粉腿若隐若现的,反而更加诱人。
她捏着下巴,一副很机灵睿智的样子,点头道:“姐姐肯定有问题,你说她是不是养汉子了?”
“咳咳...”陈寿脸红道:“不会吧?”
“哼,我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姐妹,哪里就能瞒得住我了,前几天我在她那里,还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衣服。敢偷我李灵越的姐姐,别让我逮住了,不然我非把他阉了。”
陈寿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有点怕怕地问道:“姐姐她也是个人,寂寥难耐找个慰藉有什么错,我觉得你应该祝福他们。”
“坏我将军府的门风,就是不行。”
陈寿越想越气,在她身上又揉又捏,李灵越咯咯笑道:“做甚么...好端端地说正事呢。”
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却已经把一双雪白修长、圆润结实的大腿,紧紧缠在陈寿的腰间。
不一会,结实的架子床出了“咯吱咯吱”的呻吟,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
清晨,陈寿在院子里打着拳,身后李灵越掐着腰,身穿一袭短打劲装,看的津津有味。
“寿郎好英俊...还很英武。”
桃儿捂嘴笑道:“老爷确实不凡。”
知画在她身后撇着嘴,一副嫌弃样。
李灵越现在越看自己丈夫越满意,恨不得全世界炫耀一番,可惜没有这个条件。
一阵脚步声传来,张和在外面大声说道:“侯爷,黄大人求见。”
李灵越从桃儿怀里,拿着一袭玄黑色的大氅,亲自走过去给他系上。
陈寿这才出去,黄真在水榭一楼来回打转,一见他来,马上笑道:“果然不出忠勇侯所料!”
“他们撤了?”
“没错,虽然撂下几句狠话,但是看得出,辽东不敢追究。”
陈寿冷笑道:“他们凭什么追究,守在平卢一带,仗着地势得天独厚,已经俨然自成一国。若是有异族南下,或者唐人北渡,我们都指望不上哪怕一个辽东兵卒。他们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侥天之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