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地销售。”
“这能行么?”张和感觉汴梁都不可以,其他地方就更难了,毕竟汴梁的人口,是大齐最多的。
陈寿呵呵笑道:“怎么不行,就按我说的办。”
“咳咳...”
正在陈寿眉飞色舞地畅想自己的织衣坊建设起来,把自己地盘上的人力利用的更充分的时候,耳边传来几声咳嗦。
“夫人!一大早地在这儿做什么,快进屋暖和暖和。”
李灵越一下甩开陈寿的手,语气不善地问道:“寿郎,昨夜到哪去了?”
张和赶紧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大人他...”
话说到一半,张合突然感觉后背一凉,抬头看见夫人的眼神,吓得他赶紧闭嘴,一边开溜一边说道:“属下想起还有一些事,就先告退了。”
“哈哈,这个张和,可真有意思,哈哈哈。”陈寿打着哈哈,看到李灵越脸色依然不善,讪讪地挠了挠头。
“夫人听我说,昨夜我在黄真府上,商议河东战事,老东西非留我吃酒,一时贪杯,喝得烂醉,天气寒冷,他们怕我着了风寒,便扶我在他家客房睡了一觉。”
李灵越还是面无表情盯着自己,陈寿嘻笑道:“我的夫人,还是笑语盈盈时好看,尤其是颊上浅浅两个酒窝儿,可爱极了。”
“真的嘛?”李灵越没忍住,说完又后悔了,甩着袖子进了房里。
陈寿屁颠屁颠地跟上,捡着挑着说一些好听的,小蜜蜂似得围着自家媳妇转悠。
李灵越是个动辄暴怒的人,但是陈寿就像是她命里的克星,只要使些小话一哄,她就晕头转向,找不到北。
知画看不下去,在后面轻咳一声,李灵越这才收起笑脸,板着脸问道:“你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准备一些小孩子的东西,是要送到哪去?”
陈寿心中大恨,背对着李灵越,对着知画一个劲的做抹脖子的威胁动作,后者完全不怕。
陈寿只好笑道:“避暑宫里,一个重要人物有了身孕,传出去名声不好,我只能亲自给她稍一点。你知道的嘛,避暑宫内,可是一群寡妇。”
李灵越眯着眼,问道:“不会是...我那姐姐吧?”
“你别问了,闲谈莫论人非,都不容易,呵呵...”
李灵越已经有了一丝丝直觉,哪里肯轻易放弃,追问道:“你跟我有什么不好说的,出的你口,入得我耳。”
陈寿呶了呶嘴,示意旁边还有一个碍眼的,只见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