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的纤腰,感受到掌心传来的颤抖,心中暗道自己的小富婆半年没见了,果然十分敏感,一会受用的还是自己。一边想,陈寿一边使坏,苏琼枝在房中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苦苦忍耐,在李灵越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抬眼,求饶似得乜向陈寿,眼里又羞又急。
陈寿怀抱着两个俏佳人,左拥右抱,倚靠在锦被上,耳鬓厮磨一阵,知画带着丫鬟们开始上菜。
李灵越做主,让绿儿也留下落座,加上陈寿一共四个人,吃到了午时四刻,漱口之后,陈寿觉得有些头晕,便吩咐道:“我在这儿小憩一会,琼枝你去沐浴净衣吧。”
“要谁来陪你?”李灵越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身为一家主母,做的属实不错,不善妒也不刻薄,一直努力地为陈寿营造和谐的内院。
说起来,李灵越年纪还小,又不跟她姐姐一样有特殊癖好。对于床笫之事还并算太不热衷,她是一朵刚刚绽放的花骨朵,雨露滋润的还少,尚不大能够体会到那种情爱的极乐滋味。
她喜欢和陈寿腻在一起,是因为她喜欢这个男人,她喜欢和陈寿做亲密的事,是因为她喜欢被陈寿宠爱、占有的感觉。
不过床笫之间那点事儿,因为她那青涩的身子刚被开发,还只是稍稍能够体会到愉悦的快感,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滋味。似乎很舒服、又似乎很难受。
再加上出身大户人家,所以她才能做到这一步,努力的做一个合格的贤内助。
陈寿笑道:“夫人亲自来,小枝儿洗白了也要来侍寝。”
李灵越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腰肢尽显无疑,打个哈欠道:“昨晚和韶儿、知画她们打牌,睡得时候都快两更天了,困乏的很,你这人睡觉一点都不老实,不要在人家这儿睡。”
她口里的打牌,是达官显贵的后院女子之间,流传的一种游戏,类似后世的麻将。
苏琼枝啐了他一口,红着脸让绿儿带路,要去沐浴。陈寿嘱咐道:“去我的水榭就是,那儿宽敞舒服。”
绿儿一听,笑着点了点头,陈寿的浴池却是舒服,是他模仿避暑宫建的,不过避暑宫是天然温泉,又比他的盗版浴池好上几个档次。
陈寿被李灵越赶了出来,心中却十分开心,越儿这是明摆着让自己多陪陪苏琼枝,果然是蕙质兰心,比她姐姐那个作妖小能手强多了。
陈寿和她们主仆来到水榭,吩咐桃儿铺好了床,开始准备热水。
他自己躺在榻上,欣赏着苏琼枝和绿儿宽衣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