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国,如今简直是一个予取予求的小姑娘。
不光蒙古他们不敢惹,天天割地赔款,甚至连内乱不断的大齐,都经常欺负契丹。
李欣不是不知道辽东的实力,他现在为了救大齐,每一次策划都是死马当活马医,甚至还干出过不惜以中原为赌注,让大齐举国之力,去和蒙古决战的疯狂想法。
可惜,没有人陪他赌,陈寿不会,吴猛也不会。
河间府内,李欣的节堂。
他看着手里的信,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陈寿让他除掉几个叛逃的流贼。
从他第一眼见到陈寿对流贼的安排,他就知道陈寿动了杀心,可怜这些流贼还指望当了官老爷,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不舒服了继续造反,他们沉浸在美梦中的时候,殊不知一把利刃,已经悬在他们的脖子上。
李欣随意指使了几个手下,让他们率本部人马,前去剿灭流贼。
这都是看出问题,选择自救的,更多的则是糊里糊涂去上任了,然后莫名其妙死在任上。
体面人服毒自尽,上吊自杀,不体面的也大多被体面了。
实在有那些反抗动静大的,就安上一个造反的帽子。
剩下的都是陈福确认过,不小心被白莲教裹挟的良民,当初也十分赞成招安的。
这些人担惊受怕了一阵子,发现自己安然无事,不免有些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们在流贼的首领中,占得比例不大,但是因为基数很大,这些人实际上也不少。
他们填补了陈寿在州县的基层的官吏的空缺,一切都在向着对陈寿更好的方向发展。
李欣想到这儿,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
一个亲卫进来,抱拳道:“少将军,老帅又要动身,前往汴梁了。”
“什么?莫非朝中有事?”
亲卫摇头道:“据说是忠勇侯夫人,我们西凉将军府的二小姐有了身孕,老帅一时高兴,要去汴梁陈府。”
“岂有此理!”李欣一捶桌子,道:“自古哪有岳丈去看女婿的道理,爹这一去,不知道助长陈寿多少的气势。”
他抚着额头,有些无力,又有些失望。
爹手里,毕竟有西凉十几万虎贲,这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轻视的一股力量。
在大哥死后,能够完全驱使他们的,只剩下爹一个。
他如此旗帜鲜明地支持陈寿,难道真的想助他谋朝篡位?
李欣心底甚至生出一股惧意来,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