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的姚将军,乃是令尊的义子。这些年,在凉州,说是完全没有根基,那也是信口开河。”
“哦?”李欣抬眼问道:“那边仔细说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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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李灵越房里。
姐妹俩已经相处了七天了,这七天陈寿每次都睡在两个人中间。
从一开始的一动不敢动,到后来放松了许多。
姐妹两个反倒经常把他踢在一旁,说这些私密的话,大多是越儿请教姐姐生育的事。
陈寿终于放下心来,不在担心后院起火。姐妹两个,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极力抗拒,习惯了和他一道睡。
房中有一只不到三尺高的铜火炉,里边燃着用硬木烧成的红罗炭,里边还加了香饼,暖融融的香气弥漫满室。一对精巧玲珑、净素华贵的连盏台灯放在近床头的紫檀木茶几上。
罩着红纱的灯盏,发出绯色的光,照在刚刚沐浴过,秀发掩映下娇艳更胜桃花的姐妹脸上。
李灵凤穿着一身丝质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婀娜的体态,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乳白色绸缎亵裤紧绷在身上,比李灵越丰满不少。
李灵越则穿一件大袖对襟的纱罗衫,纤细蛮腰低束着亵裤,头发湿亮亮地垂在肩头,刚刚沐浴的她肌肤白里透红,又娇又俏,绯色的胸围子紧紧一裹,灯光下也有一道诱人的沟壑。
姐妹两个互相擦了擦头发,不知道在说什么,有说有笑十分融洽。所谓的静夜玉生香,也不过如此。
外堂的房门吱呦一声被推开,两个人都不用看,就知道是陈寿来了。
果然,不一会,陈寿掀开内室的帘子,进来搓着手笑道:“外面的天可真是太冷了。”
李灵越递过来一个手炉,道:“我爹到哪了?”
“明儿就能到,本来今天就来了,说是要去延庆观,见一个年轻时候的朋友。”陈寿笑着说道。
李灵凤抿嘴笑道:“爹爹从小就上了战场,没想到还认识道长朋友呢。”
这时候,知画进来铺床,笑着回道:“大小姐忘了?那时候常有道士上门,尤其是过年的时候。”
陈寿坐在一旁,笑着不说话,心里却十分清楚。
道观内,都是西凉老将和老卒,李威八成是见这些老部下去了。
他这次来,态度鲜明,已经算是公开支持自己了。
以为得到了半个河东,就像是捅到了天下群毫的嗓子眼,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