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善和苏琼枝一块红了脸,纷纷到池边鞠水泼他,陈寿差点被迷了眼,跳起来反击,不一会水池中就扑腾起来。
......
用过午饭,一辆通体朱漆的马车,载着陈寿、苏琼枝、怀善和绿儿,一道下山。
怀善很少有机会和陈寿一起下山游玩,显得格外开心,脸上笑意没停。
她跟着驸马的时候,很是自由经常到汴梁城中玩耍,不过自从宫变之后,就没有了这个机会。
陈寿在她俏颊上亲了一口,说道:“以后我让小枝儿常来找你玩,你和她一道,多下山走走。常闷在家中、宫里,早晚闷出病来。”
怀善在他额头戳了一下,嗔笑道:“苏姐姐比你年纪大呢,你还叫姐姐小枝儿,好不知羞。”
陈寿得意洋洋,笑道:“大归大,她可是我正儿八经收的干女儿,不信你问她。”
苏琼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作势要恼,转过脸去道:“你再说疯话,我...我从车上跳下去。”
陈寿赶紧闭嘴,柔声哄了好一会,绿儿在一旁强忍着笑意。
怀善不明所以,在一旁道:“你这个人,就是不着调,什么话都乱说。”
汴梁城今年比以往时候还要热闹,尤其是大相国寺前的集市,更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陈寿携美同游,心里自是十分愉快,这几个女人都对自己百依百顺,周围的风景看起来,也比平日里更加顺眼一些。
难得出来玩一回,陈寿彻底摒除了心底的烦心事,陪着她们走走停停,逛了一些寻常的小摊,见识了一下大齐的民间手艺。
山门下的桥头上,搭起戏台,各路民间艺人轮番上台,表演的都是些下里巴人,粗俗带色的小节目。
这东西要是在南唐,估计会被大批特批,尤其是那些文人墨客,肯定会摇着脑袋直呼粗鄙。
不过在大齐,却很有市场,陈寿看的津津有味不说,三个女人也时不时捂嘴轻笑。
冬日的白天格外短暂,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苏琼枝捂着肚子,揉了一下,说道:“有点饿了。”
陈寿伸手一招,让张和提着今天买的一些小玩意,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在汴河上,好处是他家的食材都是从南边运来的。”
三人都以他为主,一群人上了马车,去到上次请赵金奴吃饭的酒楼。
陈寿一问上次的那个雅间还空着,便旧地重游,坐在椅子上才觉得腿有些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