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也一窍不通。
所以陈寿已经把他彻底留在身边,不准备外放,张和抱拳说道:“侯爷,还有一件事,赵鸿和陈福,已经出发了。”
“这么快?两个小畜生,竟然不跟我告别?”
张和笑道:“他们来时,侯爷正在午睡,正好夫人瞧见了,就说没什么紧要的事,不用告别,反正有传令兵可以随时传令。”
陈寿笑道:“这说的也没错,张正元这一步旗,看起来是走对了,我错怪了他。淮军水师虽然重要,但是此刻却不如北边的战事紧要,这边打输了一切皆休,至于那几艘战船,慢慢弄来就是了,刘仁已经被围,他插翅难逃,每一天都有很多人投降,他早晚自己就坚持不下去了。”
南唐那边,看似闹得很凶,其实根本没有一个人想过渡江。
不渡江,他们对自己的威胁,根本为零。
只是想在江南内斗,简直是一群蠢猪,早晚有一天,收拾好北边这半壁江山,自己就要南渡,将这些废物,全部扫尽垃圾堆。给他们穷奢极欲的生活,划上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