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来了兴趣,自家这个小妾,是小妾的典范。妾以色侍人,李香琳满脑子,都是如何侍奉自己,让自己开心。
“你缝的时候,有想过我用它欺负你么?”
“贱妾一想起来,能让老爷高兴,心里就开心。”她的双膝并紧,手乖巧地放在腿上,脸红的好像要渗出血来,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又媚又软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身子也开心呢。”
陈寿牵着她,李香琳爬的动作笨拙,但是看上去更加诱人,被牵进内室一直爬到床边才停下。
这幅乖巧可人的样子,让陈寿爱极了她,心里却在想,什么时候让苏荔、薛韶、桃柳一起,自己在水榭手里握着无条项圈,滋味岂不是更好?
珠帘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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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燕的辽东兵一撤,受害最大的,其实是蒋褚才。
他本来只有河东一个战线,现在白波谷的身后,全成了陈寿的地盘。
他们可以从任何一个位置,朝自己的龙门山进攻,主动权完全易手。
若是陈寿想打,他可以打,不想打,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三面被围的他,只要一面被突破,便只能往北边的草原逃去了。
蒋褚才面色难看,这个时候,陈寿做出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决策,他停止进军了。
这种态势下,若是陈寿痛打落水狗,河东还有一丝可能,仗着一时血勇,依托有利地形,与他决一死战。
但是陈寿不动,就像是一把铡刀,悬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种巨大的压力,会让自己的手下,慢慢的离心离德,而倒向陈寿。
投降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自己的势力会慢慢土崩瓦解,在难以支撑的时候,陈寿的力量原来越大,肯定会兴兵来犯。
那时候...
只有一条死路了。
与他面临一样窘境的,就是他的难兄难弟姚关。
蒙古人可以回草原,吴猛可以回辽东,唯有自己和姚关,是最惨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自己和姚关却是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蒋褚才脸色有些难看,尽管他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十分干净,甚至比以前还要认真,但是脸色是骗不了人的。
曾经的兵部尚书,河东世家族长,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陈寿刚进汴梁的时候,蒋褚才还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指点江山,笑视天下。
如今却形容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