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二人不是豪门大户就是皇室子弟,我这涟国小民实在招惹不起。”渔翁向着师弋谢道。
师弋闻言不由的摆了摆手,这种小事于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对于他人而言张玉启和景勋健身份高不可攀,可对于身为修士的师弋而言,他们连粪土都不算。
甚至于他们二人的生死,在师弋眼中还不如眼前的渔翁重要。
毕竟师弋需要渔翁来驾驶这艘船,将他安全的送到目的地,而那两人在这船上完全一点用处都没有。
师弋在开船之时,扬言如果二人不老实就把他们俩扔海里,那并不是危言耸听单纯的恐吓,师弋真的敢付诸于实际。
不过,既然不是他们二人添乱,师弋就收起了打算。
师弋有些疑惑渔翁此来见他的用意,应该不止是为了说些感谢地话吧。
“老朽这次过来感谢只是顺带的,主要是之前我通过经验判断,这两天天气必然会起变化。
为求稳妥我又与船上海师印证了一番,他的判断与老朽不谋而合。
海师通过潮汐变化可以确定,按照行程我们明天应该会进入一片巨大的雷雨区,那里十分的危险,船只进入其中实在祸福难料。
老朽认为不宜继续前进了,至于是原地下锚等待雷雨结束再启程,还是即刻原路返回涟国。
我觉得师先生你作为这条船的所有者,又是我的雇主,这种事情有必要请你来做决定。”渔翁接着向师弋说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