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弋闻言,便将受遁甲宗邀请到此的经过说了一遍。
随后,那柳国罡体流修士,也在洪阳玉都的耳边小声回报了一番。
似乎是印证了师弋所说不假,之后洪阳玉都对师弋开口说道:
“既然曾经是自己人,又证明了是一场误会。
那么,师弋你就别插手在一旁等着吧。
等我们了结此事,自会放你离开的。”
不等师弋松口气,元崇海以略带怒气的口吻说道:
“哼,此人是你柳国的旧识,可他却是我雁国的敌人。
其人的手上不仅沾满了我雁国修士的血,而且就连我的爱徒尚歌也死在了他的手上。
当年如果不是有符契制约,我早就冲入战场将此人碎尸万段了。
既然今天在这里遇上,又岂能因为你洪阳玉都一句话,让其人生离此地。”
“元崇海你不要将私人恩怨,夹带进今日之事。
战场之上本就刀剑无眼,谁人都有殒命战场之上的可能性。
我柳国修士死在你徒弟尚歌手上的,那也着实不算少。
怎么,只有我柳国修士死得,你雁国之人死不得了么。”洪阳玉都闻言,不由冷笑着说道。
雁国与柳国在丸山附近,打了十几二十多年,本来就是极为不对付的老对头。
两国势力能够有今日之行,那也只是因为息壤这件宝物的价值足够高,不得不让两国势力暂时放下成见相互合作。
不过,如今洪阳玉都和元崇海这两方大佬,因为师弋之事争执了起来。
一时间,让双方本就不睦的关系,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张如山和遁甲宗宗主这一方人,倒是希望对方内斗打起来。
那样一来,他们这一边的压力无疑是要陡降的。
此地毕竟乃是恭国境内,只要他们能从此地出去。
绝对可以召集人手,将这二十名雁国和柳国的入侵者,统统赶出恭国境内。
然而,张如山他们的想法,注定是要落空的。
息壤这种重宝当前,洪阳玉都和元崇海就算再怎么不对付,也不可能在这里打起来的。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种浅显的道理,洪阳玉都和元崇海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就在这时,又一人开口说道:
“两位不要再争了,大敌当前徒惹人笑话。
洪阳掌门所说的确实在理,战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