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渔翁就已经年过花甲,隐退都已经有好几年了。
如果仅仅只是些许财资的话,师弋不相信渔翁会甘冒如此风险,重操旧业来帮师弋驾船。
即便没有细问,师弋也相信景勋志是用的一些别的手段,才让渔翁答应出山的。
毕竟,景勋志皇子的身份就摆在那里,这种事情并不难猜。
师弋对于此事,一直都心知肚明。
只是当年急于尽快上路,又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所以,师弋对此也就只当没有看见了。
渔翁和那些船员不一样,其人可以说是被迫出海的,并由此间接导致了其人的死亡。
师弋觉得在这之中,自己还是有些责任的。
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师弋重游涟国之行。
为了找寻渔翁的后人,师弋直接深入皇宫,找到了眼前的这个现任涟国皇帝。
这个过程中,师弋倒是懒得多费唇舌。
在各种修真手段施展出来以后,直接就把这位行将就木的涟国皇帝,完全震慑住了。
之后,在师弋说明了来意之后,便有了眼前这一幕。
换言之,眼前的这名涟国皇帝。
其人根本就不知道,师弋曾经与他的父亲景勋志有久。
而师弋也没想过,向对方陈述这一点。
毕竟,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完全没有再多添瓜葛的必要。
一念及此,师弋将视线转向了一众余姓皇民的身上。
同时,师弋开口问道:
“在你们之中,祖上可有名叫余裕的人。”
余泉听到了师弋的发问,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余裕可不就是他的太公么。
余泉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数代之前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么。
一想到这里,余泉下意识的想要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
不怪余泉会有如此想法,毕竟余裕这个太公,并没有给他这个后人带来半点福泽。
他们一家反而因此,变成了皇家所圈养的毫无未来的奴隶。
一念及此,余泉更觉得不应该承认这重身份了。
好在余泉的父母已死,余裕这一脉如今只剩下他一人。
只要他自己不承认……
余泉刚想到这里,忽然他发现眼前的光线一暗,似有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余泉下意识的抬起头,想要看一看在他眼前的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