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赶紧叫人套马车,主仆两个就这么匆匆忙忙地出门去了。
浣花阁这边,蒙庆云很快便得到了消息。
绿烟:“车马房的人说,大娘子和罗妈妈匆忙套了车,往永康侯府去了。”
蒙庆云眼神一闪:“怎么,这事儿难道还有永康侯夫人在掺和?”
她思索起来,永康侯夫人跟大娘子平日亲厚就算了,这种事怎么也有勾连?难不成这事儿还不仅仅是蒙府的家事?
卢氏的确是向永康侯夫人讨计策去了,一进内院便急吼吼地屏退下人,拉住了永康侯夫人的手。
“这可怎么办呀?”
永康侯夫人不动声色地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了,抽出手来,道:“你别慌,咱们合计合计。”
“必是有人对这件事起了怀疑,先是胡一枪失踪,然后又是冒充下人报官,不知玩的什么把戏,也不知道这背后搞鬼的到底是谁。”卢氏真是如坐针毡,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真是让她如芒在背。
永康侯夫人却不似她这般着急:“不要自乱阵脚。就算有人怀疑,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跟这件事有关系。”
卢氏:“可是胡一枪若真是被绑架的,迟早会招出来。”
永康侯夫人:“那又怎么样?蒙津是被乱民挟持的,也是被乱民推入沂河中的。胡一枪最多就是护主不力,连他都不算凶手,何况是你?”
卢氏:“话虽如此,我到底曾对胡一枪说过,让他见机行事……”
永康侯夫人打断她:“白纸黑字才能算证据,口说无凭,大可以说是胡一枪攀咬诬赖,或者说他是被屈打成招。”
卢氏:“话虽如此……”她心里还是不安。
永康侯夫人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道:“你最担心的,只怕并不是胡一枪将你招供出来,而是怕背后之人阻碍到你后面吞没二房私产的行动吧?”
她语气颇有点揶揄。
卢氏有点皱眉,不快地道:“若不是为了二房的产业,你我何必日夜筹谋,策划出这件大事?这会儿你怎么倒说起风凉话来了,难道只有我想要那些钱财吗?”
永康侯夫人凉凉地笑着:“可不是嘛,那些钱财自然只会落入你的掌中,于我可没有半分干系。”
“你!”卢氏气极了,瞪大眼睛厉声呵斥,“慧娘嫁入你们府里,难道就不带嫁妆了?况且若不是你一直怂恿,我哪里会下这样的狠手?怎么,你是看事情有变,想抽身退步,保自己清白了?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