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你有办法?!”
永康侯夫人:“我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办法,只是有一条明路,可以指点于你。”
“什么明路?”
永康侯夫人指了指山东方向:“鲁王府。”
“鲁王府?”
永康侯夫人:“官家虽然恼恨秦王府一派结党营私,但他这个年纪这个身体,过继宗室子弟,是早晚的事,终究是要在各个王府宗室里面挑儿子的。他既然不喜欢秦王府的人,那自然喜欢别家府里的人。”
卢氏将信将疑:“那凭什么是鲁王府呢?”
永康侯夫人老神在在:“我也不知道凭什么是鲁王府,只知道翰林院的那位马学士,走了鲁王府的门路,已经从大狱里出来了。”
卢氏惊愕地站起来:“啊?当真?!”
永康侯夫人拿了茶盏装腔作势地嘬了一口:“这种事,我怎么好说假话。你随便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卢氏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两只手绞在一起:“若鲁王府真能救我家大官人出狱,那自然是好的。可,可我们家与鲁王府素无往来,怎么才能求助到他门上呢?”
永康侯夫人将茶盏轻轻放下,笑眯眯道:“所以,我这不是来了么。”
卢氏顿时惊喜:“你有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