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不由都捂嘴偷笑。
今天本来就是女孩子任性玩耍的节日,婆子们也不劝阻,都乐呵呵地看着。
结果,白秀清就惊喜了——外头居然是李小七和姜二郎。
“七郎!七郎!”
她毫不顾忌地叫起来,引得一群年轻男人纷纷朝墙头上看来。
大概有十来位年轻郎君,看衣着打扮非富即贵,又都带着小厮随从,也是拉拉杂杂一大群人。
因着今天是女儿节,家里有姐妹的都呼朋引伴地过节,男孩子们没人管,干脆也叫了朋友,在外头聚会宴饮。
这一群人便是歙县最富贵的衙内公子们了,今晚有人做东在酒楼设宴,请了李小七和姜二郎,大家喝了一场。
年轻男人嘛,血气方刚的,聚会只喝一场怎么够呢。于是大家又约好,到练江上包一艘画舫,续摊下半场。
趁着夜色好,路又不远,郎君们也不坐车也不骑马,就这么一路月下散步过去,正好就经过白家花园外头。
听到叫声,大家抬头一看,竟是两位美貌靓丽的年轻女郎,顿时都高兴起来,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小娘子可是在叫我?”
“别上赶子哈,明明是在叫我。”
“姑娘好生眼熟,莫非曾在哪里见过?”
“许是梦里?”
“对对对,春梦无痕,姑娘怎么狠心就去了,快!咱们一起回梦里去……”
这就有点喝多了说胡话了。
婆子们听着不像话,正准备叫两位姑娘下来。
“十一郎喝多了,快坐下醒醒酒。”
只见姜二郎,薅住那说话过头的男子的脖领子,往怀里一带,然后又往外一送,抓着他的腰带,像转陀螺似的,把他按在了路边的一个石阶上。
男子被他这么一转悠,酒意上涌,满脑子晕乎,就地摊在那石阶上,人事不省。
白秀清和蒙庆云就趴在墙头上跟他们对话。
“你们要做什么去?”
李小七仰着头,笑道:“去练江。”
他原本就俊美无双,朦胧中脸颊似乎并无疤痕,面如白玉。
此时喝了点酒,微醺,两个脸颊泛着红润的色泽,酒意将他的双眸染得比平时更为湿润明亮。
微微开启的双唇如沾了露水的花瓣一般柔嫩,偏偏神态又有一丝娇憨迟钝。
这种可怜可爱的小模样,真叫人又爱又疼。
白秀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