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世如此清楚?特意查问过啊?”
贺箩嘴硬道:“你父亲新近宠臣,是风口浪尖的人物,有的是人议论。我不需要刻意打探,随便都能听到你家的事。”
蒙庆云就笑了:“是么。”她随手拉住旁边一个女孩子道,“你听过我家的事吗?”
那女孩子赶紧摇头。
蒙庆云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或者回避眼神,或者顾左右而言他。
大家都看出贺箩跟蒙庆云不对付,一直在别苗头,都是聪明女孩子,可不愿意莫名其妙地蹚浑水。
蒙庆云对贺箩道:“看来,只有贺姑娘能随随便便就听到我家的事。”
公众场合以出身羞辱,本是女孩子贬低对手的常用伎俩,虽然用烂了,却一直都有效。
偏偏这蒙庆云,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反倒显得她是故意设局踩人,行径恶劣似的。
贺箩对此十分烦躁,干脆直说道:“你母亲是商贾之女,士农工商,商为末籍,凭你这样的出身,如何能配得上齐王殿下。”
蒙庆云揶揄道:“原来是为了齐王殿下。”
贺箩心事被戳中,立刻防备起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蒙庆云笑起来:“且不说对不对,在座诸位想必多少知道,我母亲去年才过世,三年孝期未过,如何能谈婚论嫁?贺姑娘,你杞人忧天,大可不必。”
没等贺箩回嘴,她又对寿阳公主道:“公主今日请我来,莫非是叫我来受人羞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