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做活了,把伤养好再说。”
“哎。”紫荆被绣儿扶走了。
浅草道:“元娘,我只是落了水,很快就被军巡检捞起来了,不曾受伤。”
蒙庆云点点头。
绿云和浅草便扶着她到榻上坐好,又给她垫了好几个靠枕、腰枕,安排得舒舒服服的,才退出去,把屋子留给了蒙庆云和蒙津。
“爹爹,你看这个。”
蒙庆云从随身荷包里取出一件物什,递给蒙津。
这是射中她肩头的飞镖,被姜昉取出之后,她就收起来了,此时上面还有血迹。
蒙津托着这枚飞镖,皱眉道:“好眼熟。”
蒙庆云提醒:“爹爹可记得去年,我们从歙县回雅溪,在雅溪码头的事。”
蒙津一惊,再看这枚飞镖:“跟射杀马匹的那枚飞镖,一模一样。”
雅溪码头上给他拉车的马儿被莫名其妙射杀,东阳县衙查了好些天都一无所获,最后成了一桩悬案。
这次蒙庆云受伤,发现这枚飞镖跟当初射杀马匹的飞镖一模一样,立刻留了心。
蒙津稍一思索,便悚然道:“难道,今日这场劫杀的真正目标,其实是你?”
蒙庆云苦笑道:“也许遭受无妄之灾的,并不是我,反是齐王殿下。”
这个猜测,令蒙津十分震惊。
“你一个女孩子家,素日不过是居家过日子,哪来的仇家,竟要置你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