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有之义。”
蒙庆云:“从前你们两家关系是好的,只是最近,你们殿下不是老冷着人家嘛,吴国公夫人的寿辰都不去了。”
荆内官打着哈哈,心说这俩主仆说话真是一个路子,都怪噎人的。
荆内官道:“贺箩姑娘年纪小,不过时从小跟着我们殿下玩,小孩子的依赖罢了。姑娘别多心。”
蒙庆云笑起来:“那不巧,我已经多心了。”
“啊?”荆内官傻眼。
蒙庆云道:“贺箩的脾气,我倒是也知道的,不过这种事情,素来是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你们殿下大好青年,人家这么诚心真意,说不定就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了呢,你说是不是?”
荆内官心想怪不得殿下巴巴地叫我来送药膏,敢情是猜到了蒙姑娘会打翻醋坛子。
好在他来之前就得了姜昉的面授机宜。
“其实,贺箩姑娘对我们殿下,不过是小孩子的依赖。她从小就是跟在我们殿下屁股后头长大的。她的心意,两家大人原先不知道,如今也都知道了。其实,这么几年也没折腾出花样了,如今就这么几天功夫,又能怎么样呢?”
“殿下若是愿意理她,又何必让我来给姑娘送药膏呢。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蒙庆云笑了笑。
其实她对贺箩并不担心,不过是防患未然敲打一番罢了。
送走了荆内官,她问绿云:“今日休沐,爹爹呢?”
绿云道:“在书房呢。”
蒙庆云道:“整日养伤也是无聊,我去看看。”
浅草和紫荆便跟着她,一起去了前院的外书房。
蒙津正在对着案头,苦思冥想。
只见他面前的书案上,左右两边各摆着一摞纸,左边是大理寺关于汴河劫杀案的查案记录,右边是闵淑妃乌头案的查案记录。
他总觉得这两件案子之间,似乎有着隐隐然的联系。
蒙庆云进来之后,他竟没有察觉。
蒙庆云便摆摆手,让浅草、紫荆不必入内,她自己一个人轻轻地走到他身后。
蒙津取了一张白纸,提起笔先写下了汴河劫杀案的几个关键词。
“边军”“死士”“仇杀”“蒙家”。
然后又取了一张纸,写了闵淑妃乌头案的几个关键词。
“杀人灭口”“暗桩”“下毒”“皇子”。
停顿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地名,“青州”“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