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让紫尘又轻松了不少。连续长时间的战斗和逃亡,此时又集中精力地治疗伤势,这一放松,立即让紫尘的精神越来越疲惫。
别的他不怕,他就怕自己那儿子一根筋牛脾气,跟人家没完没了,人家跟他纠缠不过就找上门来。
在场不少游走于黑白两道之人,甚至都已经开始详细计划,如何谋夺黑袍客的宝物,又如何将之灭口,然后毁尸灭迹,来个死无对证。
“狗急还跳墙呢,你这样不就是把人往死路上逼?我们凭白的让你害了,临死拖你个垫背的,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从进永安县顾琼玖就觉得大姐不对劲,如今闹这一出,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铁匠闷不吭声,出身西蜀铸剑世家的他,这么多年,一直在铸剑。
“你们自己看看这是哪儿。”红罗宾和红头罩一抬头,发现自己正站高高的铁栅栏大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