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子的随身宝囊这一物,恐怕已经到了樗里子手里,难以追回了!将军看如何是好?”
“哎┄┄那秦国势大,如何能追得回啊!”王祯叹道。
“如今秦国对我朝虎视眈眈,早有窥视之心,即使我们不去惹他,尚难自保,更何况去索要宝囊一物啊!”司寇说道。
“我独自领兵前去,拼了这条命,把那宝囊抢回来就是了!也别无他法!”王祯愤然道。
“将军送命事小,若因此给那秦国寻了机会借口,藉此开战,你可成了千古罪人了!如此可使不得!”司寇说道。
“那我独自前去,悄悄潜入丞相府,将那宝囊偷出来,如此可好?”王祯又道。
“那秦国的元侯府是何等地方,樗里子又是秦王的弟弟,岂是寻常人等能够进出自如的!怕也只是白白送了性命!”司寇道。
“哎┄┄那如何是好?我自去向天子请命领死吧,也不连累司寇!”王祯心灰意冷地叹道。
司寇一听,见王祯并不细究这案件中的问题漏洞,倒也一心认定了那宝囊就在樗里子手中,心中有了数,于是说道:
“将军既有必死之心,倒也好办!”
王祯一听,似乎还有转机,于是向司寇作揖道:
“请司寇大人赐教!”
司寇原本只是为了脱身,不愿被这案件牵扯其中惹上是非,于是说道:
“那宝囊之中无非就是一些圣贤之言,于我朝天子而言是天机良策,于那樗里子而言就未必了!将军可是这么认为的?”
“正是啊!请教大人高言!”王祯似乎若有所悟地说道。
“将军可散尽家财换取重金,以之进献给那秦国的樗里子,向他换取宝囊一物,如此或许可换将军一家老小性命!”司寇道。
“果真奏效,我必感激司寇救命之恩!”王祯道。
“我已拟好了案情奏章,将军请在上面署名,明日我按将军所愿奏明天子,再去告知将军!”司寇一边说,一边拿出奏章让王祯在上面签字画押,以图速速解决此事,将这个麻烦事了了。
王祯也不细看,草草署了名,向司寇道了谢,回去了。
司寇递了奏章,天子觉得也只有如此了,于是准了王祯的请求,又送了些黄金玉器给他,让他带着一并送给樗里子,以求换取先王的临终遗物。
王祯赶紧变卖了家中资产,处置了奴仆家佣一干下人,将妻子崔氏和唯一的儿子王诩安置在一处小屋中,临行前嘱托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