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着朱亥冲了过来,朱亥抡起玄钺刀一路砍杀过去,顷刻之间,十几人横尸当场,欧阳雄一愣,正欲下令大队人马冲杀过来,晏舜大声喊道:
“且慢┄┄!欧阳雄!你敢与我中原正济会为敌,可知道我正济会的底细?”
“正济会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江湖门派吗?”欧阳雄道。
“平原君、信陵君、春申君,皆是我正济会人,你可听好了!”晏舜道。
“莫要拿春申君吓唬我,春申君怎么可能与你等江湖败类为伍!”欧阳雄道。
“我正济会天下封善,挥金如土,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你好好想想,若无春申君、信陵君、平原君这等名士高人撑腰,我正济会怎能有今日的底气呢?”晏舜道。
欧阳雄一听,心中犯疑。东瓯与楚国毗邻,楚国随时可以打到东瓯来,欧阳雄不惧平原君和信陵君,但不能不顾忌楚国的令尹春申君,因而晏舜才故意抬出春申君黄歇来。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欧阳雄刚刚已经见识了朱亥的厉害,遂缓和了口气道:
“小爷与你正济会人天各一方,今日之事,与你正济会人又有何干?”
“我等专为化解你欧阳父子与天炉门的仇怨而来!”晏舜答道。
“锡梵姑娘与小爷只有婚约,没什么仇怨!”欧阳雄道。
“如今你妻妾满堂,婚约一说,早已过时了,以后休要再提!”晏舜道。
“哈哈哈哈┄┄你等区区几个武夫,就想坏了小爷的好事么?”欧阳雄又变得有恃无恐道。
“在下本是无名之辈,今日既然来了,也不能不划出道儿来,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敢不敢答应?”晏舜道。
“先说来听听,看合不合小爷的心意!”欧阳雄道。
“我与刚刚这位小哥,和你身边的两百号人对战,只需一柱香功夫,必将你生擒活捉,你可敢与我打赌?”晏舜道。
“哈哈哈哈!口出狂言,那是你自己找死,小爷有何不敢?”欧阳雄道。
“若是我等输了,任凭发落,若是你输了,从此不能再与天炉门及泉山人为敌!我二人也不要你性命,你看如何?”晏舜道。
“少废话,尽管来吧!”欧阳雄说完立即向身边的人下令道:
“弓箭手列队!戟卫队布阵!”
众人见对方人多势众,训练有数,显然不是一般的士兵,而是东瓯王室的精锐之师,都觉得这剑圣传人夸下的海口也太大了。
晏舜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