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意,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和赵亦娥在濮阳老家住了些时日。一来父亲年迈,他正好在身边尽尽孝,二来他需要一个新的环境和生活,来静静思考,好好安排他接下来的事业,以保证他的儿子——姜太公二十四世孙,能够得到天下。
吕倾权有儿子和儿媳陪在身边,身体越来越好,精神也越来越好,见儿子时而神色凝重,似有所想,就问儿子有什么心事。
“父亲!田耕可获利几倍?”
“十倍。”
“贩卖丝绸珠玉,最多可获利几倍?”
“百倍。”
“拥立一国之君,乃至尽得天下,能获利多少?”
“无数。”
“儿子意欲散尽家财,谋取天下,父亲以为如何?”
“你祖父生下为父之时,为父亲取名为‘倾权’,只因商人地位低贱,希望儿孙能光大门庭。为父没什么本事,终究是个商人,你若有此志向,岂不遂了你祖父之愿,为父自然高兴!”
“那儿子就去做了!”
“你且等等!”吕倾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起身匆匆回到屋中,拿了一块锦帛走过来交给了吕不韦。
吕不韦打开一看,念道:“鬼谷、墨侠┄┄得此七隐者,可得天下。”
“父亲,此物从何而来!”
“是你祖父所传,原是得自外祖白圭!”
“外祖又是得自何处?”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先生也有此书抄录!”
“师父也知道这个?这有什么意义呢?”吕不韦喃喃自语道。
吕不韦和赵亦娥在濮阳老家过着夫妻般的生活,适逢“上日”,二人一住就住了一月有余,在这段日子里,吕不韦对赵亦娥慢慢有了好感,而赵亦娥对吕不韦,已有了真感情。一日夜晚,吕不韦挑灯看书,赵亦娥陪在身边,二人静静地坐了良久,赵亦娥起身将灯挑亮了些,突然道:
“主人,贱妾有种感觉,说错了又怕你笑话!”
赵亦娥和吕不韦独处时总以“主人”相称,但当着旁人就以“夫君”相称,吕不韦也明白她的用意。
“嗯?”吕不韦好似没在意。
赵亦娥许久不出声,吕不韦看完了一卷,停下来突然问道:
“你怎么又不说了?”
“贱妾也是闲着没事,可说不准!”
“说说看!”
“贱妾这个月没来月事!”
吕不韦瞪大了眼睛,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