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已经过了周岁,刚刚有些会走路,屠鹏将他放在屠狗背上,让他两手抓住刍狗的大耳朵,在雪中遛狗。吕不韦见刍狗行走间毫不吃力,于是对屠鹏问道:
“可能驮起七八岁的孩子?”
“十岁以内的孩子,健步如飞,毫不吃力!”屠鹏道。
“这么厉害?看不出来!”吕不韦惊讶道。
“要是那日有它在,小主人必不会蒙难!它极能护主,十分忠诚!”
“我不日去往咸阳,要些时日,家中就有劳大侠费心了!”
“主人尽管放心,我会日夜守着小主人的!”
“政儿唤我仲父,你为何没有疑问?”
“邹屠氏既认了主人,不必多问!”
“他日见到宗首,我自有解释,还望大侠见谅!”
“主人客气了!”屠鹏向吕不韦揖道。
数日之后,吕不韦带着河涧鸳鸯到了咸阳,投宿在香烟馆。次日一早,吕不韦尚未起床,华明夫人容馥就来了。不等吕不韦起身,容馥将他堵在床上,自行宽衣解带,二人尽情纵欢一番。
云雨过后,容馥对吕不韦道:
“公子腰缠万贯,年过而立,何故至今仍不续弦?”
“亡妻之后,再无动心之人啊!”吕不韦淡淡道。
“对我也从没动过心?”
“妹妹不是寻常女子,你我之间,你最清楚不过了!”
“公子忽而柔情似水,忽而炽如烈日,刚刚可是真真切切啊!”
“你我都是凡人,岂能断绝色欲?何况妹妹绝色佳人,不韦岂能不爱?”
“男人之爱,的确让人难以捉摸!”
“男人爱得多,女人要得少;男人觉得爱很大,女人却觉得爱很小。这个道理,妹妹明白,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可就不会懂了!”
“爱是信仰,也是奉献,更是负担,比较而言,情欲却能带来快乐!你我之间,能够如此坦诚相对,平等相处,岂不快哉!”
“爱也好,情也罢,就算是欲,能够无拘无束,任其自然,也只有你我才能做到!”
“你能来,我就知足了,深情不及久伴,真爱难敌寂寞!”
“妹妹寂寞,不韦又何尝不是?刚刚妹妹感觉真真切切,不韦也是!”
“当真?”
“不假!”
对于容馥这样的媚门中人来说,刚刚一番云雨并不算什么,只不过是身体的鱼水之欢,但是这一番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