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两个箱子准备进殿。二人一同进了殿,恰好秦王也在,遂向二位行了礼,华阳夫人对芈宸道:
“怎么又抬了两个箱子来?”
“我哪有什么好东西能给姐姐的呀,这不还是春申君派人送来的吗?”
“这个春申君,看来是要把楚国都送给本宫才肯罢休啊!”华阳夫人道。
“可不是么?一月未到,竟送了三次!”芈宸道。
“嘿嘿,这个春申君倒挺有意思!”秦王笑道。
“臣妾在闺中之时与他素无往来,不晓得他何故这般殷勤,就让芈宸去问,可是有事相求,他却不开口!”华阳夫人道。
“他不开口,姐姐不也猜到了么?”芈宸笑道。
“哦?他果真有事要借助夫人?”秦王疑道:
“这春申君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大王猜猜是何事?”华阳夫人笑道。
“春申君前年建议楚王迁都,有防备避让我大秦之意,但我秦国多年没有对楚国用兵,按理他不是担心这个啊?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要借助夫人的呢?”秦王疑道。
“若是军国大事,他这礼我就不会收了!臣妾岂能因为贪小便宜,而在大王耳边胡乱吹风?大王可知楚王前几年得了一子?”华阳夫人道。
“楚王子嗣不多,寡人也有所耳闻!”秦王道。
“芈启是楚王在咸阳为质之时生下的一子,这个大王是知道的,除此之外,楚王还有一子,叫负刍,不过负刍乃是庶出,所以楚王得子之前,芈启乃是他唯一的嫡子!如今楚王得子,此子乃是嫡子,可承继楚王大统,春申君为的就是此子!”华阳夫人道。
“楚王之子,和他春申君又有什么关系呢?”秦王还没听明白。
“大王登基之后,封芈启为昌平君,视其为兄弟,但芈启是楚王嫡长子,大王还不明白么?”华阳夫人笑道。
“夫人是说春申君希望立楚王幼子为嗣,而不希望楚王立芈启为嗣?”秦王疑道。
“正是!他并不知道芈启不愿意返楚,反而担心芈启返楚,和楚王幼子争夺太子之位,因而才会三番五次的给臣妾送礼!”华阳夫人笑道。
“哈哈哈哈┄┄原来出于这个目的,看来这春申君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秦王笑完又道:
“昌平君贤能,果真将来做了楚王,又有什么不好呢?”
“大王想想,春申君权倾朝野,幼子年幼,有朝一日楚王不在了,他岂不是三朝元老,大权独揽?所谓权臣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