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是当今的太子,未来的楚王,岂不又占了三分?如此大人您还觉得他无权无势吗?”
黄歇笑笑摇了摇头,对于朱英所说的三条一条都不认同,但也不便反驳,故而笑而不语。朱英见状又道:
“我观李园此人,颇有野心,不可信任!传言此人身负异能,君上不可大意啊!”
“李园忠心事主,先生勿忧!”黄歇道。
朱英闻言无奈,叹了一口气,黯然离开了令尹府。
黄歇并不知道,此时一个巨大的阴谋已经靠近了他。当晚黄歇在家中与一名叫之桃的爱妾把酒言欢,酒酣之际,黄歇对之桃戏言道:
“人言秦国的江山是吕氏的,又怎知这楚国的大好江山不是我黄家的啊?”
“贱妾听说大王病重,大王过后,新君年幼,还不是事事都听夫君您的,你和楚王有什么区别呢?”之桃道。
“哈哈哈哈┄┄”黄歇笑而不语,只用手指指点点,语意间似有深意。
“夫君,贱妾听人说,王后在进宫之前,曾经侍奉过您,此话当真?”
“哈哈哈哈┄┄”黄歇又是一阵大笑。
“那是真的了?难道┄┄”
“难道什么?”
“人言仲父吕不韦本为真父,难道夫君是效仿吕不韦吗?”
“笑话!他吕不韦想得出来,本君就想不出来吗?怎能说是我效仿他?”黄歇假意嗔道。
“哎呀!当真┄┄”之桃尚未说出口,黄歇瞪着她道:
“休要胡说,这可是要砍头的!”
之桃暗暗记在心中,不敢再言。
嬴政闻得梵於期逃到了楚国,便派出使者出使楚国,要求楚国交出梵於期。楚王病危,楚国大事小事皆由令尹黄歇做主。黄歇叫来了李园询问对策,李园对黄歇道:
“主君要是交出了梵於期,就等于承认了成蛟和嫪毐之事,主君皆牵涉其中,万万不可!”
“那是他秦国自己的事,与我何干?”黄歇不以为然道。
“吕不韦是何等人?时间长了他岂能不知?再说主君交了梵於期,梵於期到了嬴政手中,岂有不说出主君之理?”
“若是置之不理,嬴政岂能善罢甘休?必然会发兵攻楚!”
“军国大事,岂能以此为由?果真嬴政要攻楚,也无需这一条理由!”李园不以为然道。
“那就等着嬴政小儿发兵?”
“梵於期还有用,日后与昆仑山之间的往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