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完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李园苦着脸道。
“格鲁说得没错,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能背叛自己的兄弟!”本波道。
“对!格西,你不能出卖自己的兄弟啊!”梵於期对李园道。
“要是嬴政将那些巨蚁赶到寿春来,楚国就完了,你让我怎么办?我楚国不能因你而亡啊!”李园着急道。
“格西不要担心!那枯蚁虽然厉害,但不是没办法对付!”本波道。
“掌教有办法对付那些蚂蚁?”李园脸露喜色道。
“本座对付不了,但我教中首座可以对付!”本波道。
“首座身在何处?掌教快请他来吧!”李园连忙问道。
“不不不!”本波摇了摇头道:
“首座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轻易来到这里的!”
“那不等于白说嘛!”李园急道。
“格西!我为你买命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如今您身居高位,不能过河拆桥吧?”梵於期道。
李园闻言不语,他虽俨然如楚王一般,但也不敢得罪本波掌教,此时心中极为后悔加入了吠陀教。李园眼珠一转,心想:当面不能得罪掌教,也只能暗地里交出梵於期了!想好之后,李园对手下挥了挥手,放了梵於期,并笑着对梵於期道:
“我也是一时糊涂,格鲁莫要放在心上,且回府去吧!”
梵於期出了门,心想:今日我是看透你李园了,你不仁,也莫怪我不义!
梵於期知道李园不会放过他,因而一出了门,没有回到府中,而是径直去接了之桃,一步未停,当时就逃出了寿春城。
李园见了魏缭,假意对魏缭道:
“贵使且在此过一宿,明日一早,我就将人交给你带走!”
“何故今日不行,要等到明日?”魏缭质问道。
“那恶贼藏了起来,我正在派人缉拿!贵使勿忧,他是逃不出这寿春城的,天亮之前,我必定将他缉拿归案!”李园道。
“既然如此,本使就多等一晚也无妨!”魏缭道。
当日夜晚,李园暗中派李初年去拿梵於期,却连个人影也没找到。天亮之后,魏缭来向李园要人,李园交不出人,只得如实相告,说梵於期逃走了。
“告辞!本使要回去向我王复命了!”魏缭对李园道。
“贵使且慢!”李园连忙拉着魏缭道:
“贵使莫急!在下并非不想交出那贼人,你说我偌大一个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