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七米的距离然后狠狠的撞在了花墙上,随后整个人出溜着沿着墙壁滑落到了地上,双眼黯淡无神,有一口没一口的吐出血水。
寂静!绝对的寂静!中院里十多位仆人丫头以及中堂中坐着的数人,没有一个发出一丝的声响。
“竖子!你……你居然敢……”中堂内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陡然站了起来,哆嗦着伸手指着公孙剑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紧接着快速的奔跑到门口扑到在公趁的跟前大声嚎啕道:“趁儿,趁儿。你不会有事的。爹爹在这里。”
“来人,快去叫大夫。”那位中年男子嘶吼道,紧接着院中一片慌乱。
“爹爹,那个人是死了吗?”公羽舞依偎在公孙剑的怀中,有些怯懦的低低地声音问道。
这时候公孙剑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情,他倒不觉得杀人错了,而是闺女还在自己怀里,
自己居然当着孩子的面一脚踢飞了一个人!
“不是,他是在演戏。想要逗囡囡开心的。”公孙剑有些尴尬的将公羽舞的头别过去,轻声说道。
“混账!”只听中堂内一人拍着案几大声的骂道:“这还有王法吗?居然动手伤害自家兄弟。这是人能够做出来的事吗?”
“他骂了我女儿,我想你们也都听见了。”公孙剑看着那位破口大骂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
“你女儿?谁承认啦?一个野种而已。”那个中年人因为愤怒而脸上的表情都已经有些扭曲。
“你再说一遍!”公孙剑狠声说道。紧接着迈步上前,从自己的靴筒中掏出了一把闪亮的匕首。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你这个小畜生,当初家族不是因为你,现在何至于此。没想到你才回来居然就伤害自家兄弟。你简直禽兽不如!”
“呵呵,胆小鬼。我就让你再说一遍,你却扯东扯西的。难道真的怕我杀了你?”公孙剑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从袖口摸出一个糖块塞到公羽舞的手中,将她放在地上,溺爱的揉了揉丫头的头顶,轻声说道:“去,到月亮门边的墙脚等着爹爹。爹爹有点事要办,一会儿就好。然后带囡囡去吃好吃的东西。”
“嗯。”公羽舞很乖巧的点点头,拿着手中的糖块朝着公孙剑说的地方走去。
“给我打死这个野种。给我打死她!”刚才扑到在公趁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公孙剑和公羽舞面目狰狞的朝四周的下人喊道。
“你是认真的?”公孙剑扭过头看着对方,显得很随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