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公孙剑一如既往的给公羽舞安排了早课,其实也没啥,无非就是写几个大字而已。而他则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想着问题。
自己这具前身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看今天这位魏王殿下的样子并不像是生死大仇。而他口中的后天乾坤大殿见又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背后还有其他人想要找自己的麻烦?
可越想越不明白,于是公孙剑也就干脆不再去想,而是喊上齐石,又让老管事公忠准备了两匹马去往城中的吏部,寻思着早一日换了文书,早一日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等到了那偏远县城,还不是他公孙剑一人说了算。
公孙剑领着齐石,两个人溜溜达达的进了上京城,很快便找到了吏部衙门,在塞了些好处之后,便很快被人引了进去见到了负责倒换官文的吏部职选司的官员。
公孙剑很小心的给对方施了一礼,而后说明来意并且拿出了自己那份军部出示的文书以及自己的身份证明文件。可坐在书案后面的那位四十岁左右的官员却一直拿着本书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对于公孙剑的话语和递上来的东西瞧都没瞧一眼。
“大人,您看我这里手续齐全,是不是就请您给我用了印,这样属下也好早日前去赴任。”公孙剑顺眉低眼的小声说着,并且从衣袖中又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悄悄递了上去。虽然心中厌恶甚至愤恨,但是公孙剑却还是不得不表现出万分的逢迎和小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可即便如此,那位官员还是没有丝毫的动作,依旧在专心致志的读书。而公孙剑此刻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老老实实的弯着腰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大约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那位官员才慢慢的放下手中的书卷,端起案几上的茶盏浅浅的饮了一口,而后抬起头来看了看公孙剑,微微露出笑容道:“你叫公孙剑,是公相国的嫡孙?”
“是。”公孙剑硬着头皮点头承认。
“呵呵,那我就和你明说了吧。你的这份官文我没法给你盖章。”
“这又是为何?下官我的一切手续可都是齐全的啊!”公孙剑微微变色,急忙开口问道。
那位官员坐直了身体,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公孙剑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回答:“公七爷,不是本官有意为难你。而是……”说着话,那位官员双手抱拳朝着身后北面方向拱了拱手接着道:“想必您也应该明白吧?说起来本官当初中进士还是公老相国做的主考官,按理我也算是老相国的门生。可是如今咱们那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