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出任何反对的事情来,民儿,你记住了吗。”
程怡月语气有一种不容反驳的气势,小皇子缩了缩脑袋轻声说道:“皇儿知道了。”
说完他抿了抿嘴,有些话在嘴边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知子莫若母,程怡月瞪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吧,但是只能和母后说。”
小皇子点了点头,“若是父皇真错了呢?我也不能反对吗?”
“不能。”
“哦……皇儿知道了。”
李乾民好像有些失落,他低下头踢弄脚边的石子儿。
杨烈臣这时忍不住开口道:“圣上是明君,不会做错什么事,圣上若真做错了,作为皇子应当替皇上补过,皇子心中明了就行。”
程怡月眼睛微眯,她回头看了眼还在跪地的杨烈臣,“节度使大人,好大的胆子,敢在皇上背后乱嚼口舌,以下犯上可是要砍头的。”
小皇子见母后生气,他扯了扯程怡月的衣角,“这位叔叔说的和先生说的一样。”
程怡月疑惑,“哪个先生?”
“张丞相张先生呀。”
程怡月又看了一眼杨烈臣,语气缓和了不少,“杨大人是读书人,想必应该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杨烈臣点头称是,“儒学圣人所说圣言,学生如何不知,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程怡月淡然道:“看在你教导皇儿的份上,本宫提醒你这么一遭,好好想想吧。”
说罢,程怡月带着还在生着闷气的小皇子走了出去。
杨烈臣如遭雷击!
他刚刚还在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无缘无故被当今丞相带入京城,然后又让自己在这么多禁卫军御林军面前长跪不起,甚至天子都没和自己说一句话,难不成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丞相,还是说是师傅得罪了张玄林,这皇朝丞相拿自己开刀?
杨烈臣在跪地之时,脑海中想法极为丰富,越发认为是张玄林在耍他,带入京城后不向圣上介绍就算了,故意借圣上之手来下自己的面子,他心中的怨气极大。
可就在皇后娘娘的那一句话后,他幡然醒悟,一个丞相何苦为难自己这个官场雏鸟?一个天子吃饱了撑的视若无睹?
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皇上和丞相这是在试炼自己!
杨烈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