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姑奶奶的都这么说了,他也知趣的离开,对几个门房伙计打了个眼色,一众人都跑到了后厨,唯有店小二担心的看向他们三人。
公孙剑心头微热,一个市井之徒能有这份心意,他知足了,他对店小二一笑,摆了摆手,“你也去吧,放心,没事的。”
店小二这才转头离去。
呼喝声渐进,有不下五十个奴仆从大门进入站在两边,留出了一条道路,一个灰衣老头步履稳健带着一阵轻风走入,那被扎了大腿的公子哥也坐在躺椅中被人抬着进来。
他见公孙剑几人果真还在这里,语气狠辣地说道:“我再来告诉你,这中州什么是王法!”
公孙剑轻笑,倒了一杯热酒端在嘴边,“你当真是不怕死啊。”
公子哥大怒,“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吕爷爷,替我出口恶气!”
那灰衣老头回头平静的看了一眼公子哥,后者悻悻然缩了缩脑袋,这老头虽说是太守府大管事,仅是一个看家护院的人而已,可听说这管事有八品的实力,他爹见到都要卖几分薄面,喊上一声吕叔,自己更不敢再卖弄威风。
这灰衣老头走到公孙剑身旁坐下,双袖舞风,桌上的花生碟子莫名跳起,竟然悬浮在空中久久不落,宋翎儿看的瞠目结舌,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她真想摸一摸这碟子到底为何能悬浮起来,那张鱼儿也是微微发愣,见惯世面的她还没见过这种手笔。
公孙剑嘴角上扬目不斜视,以九流那微弱内力,吓唬吓唬雏鸟还算凑合,他仰头将杯中酒喝光,端起的酒杯重重放下,桌面之上的鱼碟酒壶向下凹陷了一寸有余,那悬浮在空中的花生碟子又落回桌面之上。
灰衣老头表情略有些惊愕,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还真有几分实力,他眼睛微眯,“老朽吕郑,敢问这位侠士大名?”
公孙剑捏起一粒花生,“这桌子是我占着的,谁允许你直接坐下了?”
吕郑眼皮子跳了跳,面前这年轻人竟然不给他任何面子,他面色阴沉如水:“此事我也通过小侄了解一二,确实是显贵之错,我与侠士和张花魁道个歉。”
“吕爷爷,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灰衣老头回头怒视一眼,公子哥立马闭口不言。
张鱼儿没有出声,现在接不接受道歉已经不是她的事了,现在发展到这种地步,主角是旁边这个年轻人。
公孙剑点了点头说道:“倒是有个懂事的长辈,不过带五十号人这么威风想必也不单单为了道歉吧,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