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狭长眸子中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其实他方才说出送送你的意思,就是把宋翎儿送到客栈外而已,谁曾想这姑娘竟然以为是送回府,现在她的婢女也在看自己,不会以为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他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的岳荀义,“别装了,起来,我先走了,晚些回将军府。”
说完他径直走向柜台,在掌柜的目瞪口呆下掏出一张五十两银票,“多的就不用找了,就当是扰了你今日生意的赔礼。”
“这多不好意思啊。”
掌柜的嘴上赔笑说着不好意思,手指头却很诚实的拿过银票,刚刚还是绿色的脸庞一下就红润了起来。
公孙剑笑了笑没说话,转头过后捂着胸口,脸上写满了痛苦,五十两,两个月的赏钱就这么没了……
宋翎儿见公孙剑脸色发白,关心询问了一番,后者摇了摇头,他再不会哄女子开心,也不能说出心疼银子这掉价的话来。
天地之间全是白茫茫的一片,还有些许的雪花碎片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或飞掠,或盘旋,或直直的落在地上,在公孙剑看来,四周的房屋像拉起了白色的营帐,大地变得银装素裹。
宋翎儿和公孙剑并肩走在冷风中,女子到还好,身上有棉絮缕衣保暖,身外还有白色貂裘挡寒,不觉得有多刺骨。
公孙剑就难受了,只穿着一件棉衣的他,看起来厚重不说而且异常冰冷,本来想着到了校场活动开身体就暖和起来了,却不想遇见了那档子事耽误起来了,他看着银装素裹的大地心中暗叹,要是自己也到了天人三境该多好,最起码冷暖不侵了。
身边女子身上散发着公孙公孙热量,暖意吸引着公孙剑又靠近了一些,宋翎儿低着头只是轻挪玉步缓慢行走,心中荡起了一丝平日里没有出现过的情愫。
些许雪花落在宋翎儿的脸上顷刻间融化,她擦拭了一下脸颊,手掌公孙热的搓着耳朵,她转头问道:“你也是中州军吗?”
青儿在后面抱着两把油伞,听到这句问话后她差点一个脚步不稳摔倒在地,翻了个白眼哭笑不得,这都是多明显的事了,还能问的出口。
公孙剑被寒风吹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嘴唇微微颤抖的说道:“是啊,秋末冬初我们就过来了,那时我们还不是中州军,是圣上亲赐的名号,以后我们叫淮安军。”
宋翎儿驻足,“淮安军?就是那个所向披靡的淮安军?”
公孙剑叹了口气,“原先的淮安军,早已经不在了,现在成了淮安叛军,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