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一个孩子,何况还是女子说那么明白,要想人前富贵,必须人后受罪,这个罪,自然是当爹的来受。
“罢了罢了,刘管事,你去准备一下,备上五百两黄金和城内一家上好地段的地契……”
“爹,你做什么?”
宋祁焕抚了一下胸口,“自然是要登门赔礼道歉,明日你跟我一起去,好好给王公子道歉,莫要让太守府对宋家心存芥蒂。”
“我不去!”
宋翎儿怒视一眼,“爹你不知道他做了多少恶事吗,你还上门赔礼道歉做什么!”
宋祁焕一吹胡子,瞪眼说道:“还不是给你摆平!整天嚷嚷着做女侠做女侠,你在外面闯的祸哪次不是爹给你摆平的!小错也就算了,捅了王公子那可是大罪!五百两黄金还不够,还要加上一张地契求着太守大人收下,要不然那些当官儿一怒之下给宋家使绊子,你以后就喝西北风了!”
“为什么公孙·公子就不怕,你那么害怕,他只是一个小小官兵,你可是把握着整个北疆道的经济命脉!”
宋祁焕大惊,他从来没有跟女儿说府上有多富有,最多也就是顺嘴一提地契颇多不愁吃喝罢了,“你怎会知道宋府有如此大的能耐?”
“我告诉她的!”
说话间,一阵浑厚且带有威严的声音传来,宋祁焕翻了个白眼,“爹,你还不休息?夜间天冷,莫要冻坏了身子。”
“我身子比你都好!大晚上吵吵闹闹,有一片安生让我休息?”
宋浮游从门外进来,侍女为他轻轻抚落肩头的碎雪,这位宋家老翁已经七十有余,已经是古稀之年,满头比雪还要霜白的发丝在屋内十分刺眼,但是从他龙行虎步的气势上看得出,这位老翁身子骨还算硬朗。
宋祁焕对这个老顽童也没有办法,他无奈说道:“爹你告诉她这个做什么,她知道宋家这般厉害,还不得翻天了?”
宋浮游轻声斥道:“你也知道宋家底蕴雄厚,那你为何还要给别人当孙子?一个小小的太守罢了,当年你爹我掌舵宋府之时,连宋嵘将军都要与我本家相称,套几句近乎,前些日子还秘密到府上来见我,怎地到你这里了,就成了你对官家趋炎附势了?”
“爹,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哪个官吏还能干实事?我也很累的,那些官老爷们一个伺候不好,就给你下绊子……”
“他敢!我给他王春来八个胆子,真以为中州是他的了?翎儿,明日你与我一起去太守府,爷爷倒要看看,他王春来需不需要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