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骂,而后看见那批人马除了为首一名年轻人之外皆是披甲将士,个个都捂住了嘴巴,敢怒不敢言。
岳荀义落后公孙剑半个身位,他喊道:“怎么样公孙将军,威不威风!”
“痛快!那个谁,你善后,有扰民之处你派些银子发下去。”
公孙剑朗声大喊,从怀中掏出七八张银票,这不过是林秋风给他的压岁钱中的寥寥几张。
身后立马有一名士卒纵马而出接过银票后转身向相反的地方跑去。
公孙剑顶着大风,弯着腰身,飞驰在城道之上,坐下这批高头大马可是军中的上等马,虽然比不得那些所谓的大宛汗血宝马、壮硕河曲马、珍贵五花马,但是日行五六百里还是没问题的。
公孙剑眼前狂风呼啸,仅是半柱香时间就到了中州最繁华的街道,他逐渐放慢速度,这里百姓太多,若还纵马而去,少不得几家几户要过年流血了。
大过年的都想弄一些上好的年货,而不是挑选别人捡剩下的,这繁华中轴道人来人往,拥挤不堪,就这样还有一个硕大的轿子立在轴道之中,足有十多人围在轿子旁边看守,使这中轴道几乎是人贴人的行走。
公孙剑招来岳荀义轻声吩咐几句,后者点头,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只见他弃马步行,带着其余十多名士卒龙行虎步,很快就越过人群走到了轿子前。
从公孙剑的目光看去,岳荀义那一伙人直接将围在轿子周围的恶仆打倒在地,轿子轰然倾斜倒地,从里面滴溜溜爬出来一个华服公子。
岳荀义揪着那名公子哥的后领子又是狠狠地朝地上一甩,远远的对公孙剑招了招手。
公孙剑踱步前行,慢悠悠的来到马车附近,他挑了挑眉毛,这还是个熟人,“这不是王显贵王大公子嘛?腿不疼了吗就出来瞎溜达。”
王显贵坐在地上,一看是这个煞星,父亲可是说过的,这个中州城惹谁都行,就是千万别招惹将军府,更加别招惹这个镇南大将军和北疆道经略使大人,共同喜爱的年轻人。
王显贵吓得脸色苍白,他真想打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你说大过年的瞎凑什么热闹,外面儿的人有那么好看吗。
本来好运没有被关大牢,只是被禁足一个月的王显贵,惩罚结束后就想出来透透气,想着城中太守府和城郊将军府相隔甚远,那煞星应该不会脑子不好使,跑这么远来游玩,他抱着侥幸态度刚出门还没溜达一圈,没想到还真他娘的碰见了,倒霉至极,倒霉至极。
王显贵赔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