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与王叶儿在采野菜。”
公孙剑点了点头,听名字这个王叶儿大概是一个女孩子,没想到赵苟同会拱大白菜了,真是可喜可贺。
“你叫什么名字,跟苟同什么关系,要不然你带我去找他如何?”
“回这位大人,我名叫陈平煜,与赵苟同是同窗,现在去找他好像有些不妥,因为孙先生说了,等你们来了之后,一定要让我先带去稷上学府中。”
公孙剑想起于有俊的叮嘱,他点了点头,反正赵苟同也就在稷上学府中,跑不掉,到时候现在里面等着他便是。
公孙剑往后指了指马车,“我这个怎么办,显然是上不了山的。”
“无碍,白鹿洞一代绝对没有蟊贼,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一会我会让几个同窗送给白鹿洞百姓照看一下。”
“那就麻烦陈兄了。”
陈平煜走在前头收下那本《左传》,他轻声问道:“将军是头一个来找赵苟同的人物,不知将军可是姓公孙?”
且说于有俊与孙思渔这边,二人站在巨石之上,没有交手只是安安静静的站着,他二人周围二十丈之内狂风大起,青葱山脉上的翠绿被大风吹的东歪西倒,二十丈之外却没有任何异像,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一般。
一只酒坛突然横空飞起,孙思渔眼睛一瞪,伸手抓住要掉落山崖的酒坛,“这可是东州著名的冬青酒,一坛子价值不菲,你现在成了正二品封疆大吏,不心疼这点银子,我可心疼的很。”
于有俊强忍着与这位大儒互拼内力的那一口心血,开口说道:“谁不知道东州繁荣,一个小官小吏的俸禄都比漠北道以及北疆道的封疆大吏高出不少,孙先生现在在知府的位置上,还在乎这一二两酒钱?”
“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你以为我想做这个所谓的全天下仅一个,独一无二的知府?还不是为了我群学生以后好为官吗,国子监那群只会比拼家世的读书人,骑在我稷上学府的寒门读书人头上欺负,作为教课夫子,我要给我学生做个靠山,于将军,你有没有兴趣,给我寒门做一个依靠?”
于有俊扯开酒坛封泥,又以内力吸附一坛冬青酒推向孙思渔,后者一挥袖袍,酒坛在肩膀上转了一周,双指轻点,封泥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轰然飞出,孙思渔仰头喝了一大口,他笑了笑继续道:“于将军也太过于小鸡肚肠了吧,在下不就在刚刚内力比拼时一不小心没收住力,你有气就冲着我来,别坏了这好酒。”
于有俊轻笑一声,他知道孙思渔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