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死气沉沉的,是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作为长辈得给你找回来,不然等于将军回来了,我可不好意思见他了。”
公孙剑虽然与赵苟同闹掰,但他万万不能说赵苟同的坏话,在他眼里看来,赵苟同好不容易在稷上学府有一席之地,如若再因为自己类似小人打一耙的行径,他被赶出稷上学府,那自己可就犯了大错了。
他撇了撇嘴,故意转移话题道:“于将军去哪了?”
“去城中了,想着你去见昔日老友了,就没跟你打声招呼,想必回来的也快。”
“还不如跟于将军一起呢……”
公孙剑低语一声,可是被耳力不俗的孙思渔听的真真切切,这位原先的祭酒大人,现在的知府大人笑了笑,他端起茶杯放在眼前,“棋逢对手看便宜,黑白盘中未决时,皆知一着知胜败,须教自有好推移。这句话送给赵苟同,一点也不为过,你碰见的那位道长,估计还真是个老神仙。”
公孙剑表情略有些急促,这恐怕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事情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孙先生都听见了?”
孙思渔捂着耳朵,“可叹我浑身上下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就这双耳朵听力不错。”
“孙先生别开玩笑了,您身上没有拿得出手的,那其他人可就一文不值了。”
这孙思渔也是自谦过头了,其大儒称号可不是平白无故来的,是正儿八经靠文章著书以及点评,被所有学子们所推崇的,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儒家圣人。
要不然随便换个稷上学府的祭酒讲师之类的人,公孙剑才不会多么拘束,最让他佩服的还是孙思渔的大儒身份,能当得起这个称号的,在死后是肯定会被后人建庙铸铜像的。
今天公孙剑和孙思渔面对面而坐,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若是能听孙思渔指点几句迷津,那更是一辈子都修不来的好福气,可比王知客亲自算卦,佛头亲自诵经。
孙思渔轻泯一口茶水,“赵苟同,的确有不小的野心,而且他的自尊心也比较强,他很善于伪装,但是有人将他的伪装卸下之后,就很容易破釜沉舟,破罐子破摔,这性格很不好。”
“是啊。”
公孙剑也感叹一句,“小狗儿变得太多了,以前最多就是仗着自己有些学问,暗暗说上几句我们也听不懂的讽刺之言,这无伤大雅,毕竟是孩童之间的玩笑,睡一觉就过去了。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变了这么多,我想着让他和我一起去中州享福,他却骗了我,好,就算我真的想让他做我的谋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