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剑人将手中重剑抡了个大圆,于有俊蓄势待发。
却不想重剑人却突然将重剑抗在肩头,说出了他至今为止第一句话,他的声音沙哑无比,就像是捅破了窗户纸,被凛凛寒风吹过一般。
“游龙一出江湖扫,孤枪九连天下绝。自立武林百般兵,长枪一袭为人津,江边横马花飘零,艳绝一势伴我行。无双人间世如梦,倾奇万世永留名。林家枪法,久仰大名。”
于有俊听后大惊,这首诗是当年他师傅,也就是林秋风的父亲,在武林中一枪挑尽其他天下兵器,一时风头无量所作得诗,也就是这首锋芒毕露的诗,给林家日后惹来了杀身之祸。
“你到底是何人?”
重剑人嘴角勾起笑道:“当年林言之枪挑我重剑祁家,百招之内战胜当初重剑宗师,并对他言语羞辱,扬言江湖再无重剑一门,导致那位重剑宗师郁郁寡欢,境界一降再降,最后在两年之后死了,于是这位重剑宗师的儿子去参与了灭林家枪的行动中,在那次行动中,林言之一人战十多位武林宗师,更是一枪刺穿了重剑宗师的儿子,也是唯二死在那次行动中的人,从此重剑祁家在武林除名。”
重剑人抬起眼皮,“那个重剑宗师是我爷爷,重剑宗师的儿子是我爹,我名叫祁观山。”
于有俊眯起眸子,“这么说,你是来寻仇的了?”
祁家与林家的过节,于有俊听说过,如果林秋风在此的话更有发言权,当初他是在旁观战的那一个,不管是林言之枪挑祁家,还是武林宗师灭林家之时。
祁观山摇了摇头,“我跟随恩人来此,本想着是帮蜀皇打一场胜仗,等到我来到的时候,却发现了你的独特气息,先前与你过招并未想出手伤人,可你用的招式越发熟悉,现在我大抵可以猜出了,你应该就是林秋风吧。”
于有俊闻言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当初林言之从未羞辱过祁家重剑,只是说祁家老爷子老了,是时候交出放在手中的权利,莫要占着天下第一重剑的名头,也要给儿女们一番展示的机会。而且这句话何尝不是为祁观山他爹做主,可笑的是竟然被祁家当成了羞辱,更可笑的是,祁观山他爹竟然以此要为借口,参与灭林家的行动中,死因还是因为不用重剑用阴招,被林言之一记回马枪给洞穿了喉咙,祁家真乃可悲可叹之族!
于有俊掩去笑意,沉声说道:“我不是林秋风,你也莫要在此鬼话连篇了,你当真以为你和我打斗一直处于上风?若不是我没有趁手兵器,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过招林秋风?可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