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了就得这样!”
柳庆匀高声喊了一声,“现在死去的是西蜀叛军,若是有中州军也沦为阶下囚的时候,他们也会用同样的办法来惩罚我们,所以中州军对战之时,应当如何!”
“死战!”
柳庆匀哈哈大笑,“只有死战才能不受折磨,尽管落於下风,也要背水一战,这样才有一线生机!天色已晚,都回去吧,明日还要出城。”
后来的一万中州军又洋洋洒洒的回到城中,柳庆匀搂着公孙剑,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也不想跟你说什么‘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之类的鬼话,公孙啊,我第一次给于将军办这种事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问东问西,我记得他跟我说了一句话,无关坑杀火烧敌军,是一句非常有道理的话,你让我想想那句话是什么。”
公孙剑静静看着这位老将,没有任何言语,只是静等下文。
柳庆匀猛然惊醒过来,他拍了拍脑袋,“人老了,不中用了,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柳庆匀抬头看向天空,“上了战场,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不要扯什么身不由己,当你的刀向敌人挥去,敌方的兵器向你刺来的时候,结局就不能改变了,你们就是死对头,直至其中一人倒下,那时候你们在对方眼中都不是人,而是一个只要抹去就能让自己舒服的工具而已。”
公孙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轻声说道:“没有人是无辜的,也没有人是有罪的,当冲锋的号角想起时,要么己身阵亡,要么让敌军消失在眼前。”
柳庆匀呼啦一把年轻将领的脑袋,“我就说,你小子比我聪明,我那时就知道那句话的含义让我不要有负罪感,你小子都能举一反三了,不简单,以后必然会有一番作为。”
“柳将军谬赞了。”
公孙剑笑呵呵的说了一声后,正色道:“下一次还有这种坑杀的机会,一定要让我来,一只耳死了,我没能替他亲手报仇雪恨,只能多杀几个西蜀叛军。”
“你小子想什么呢,这种活可不多,最近那么多年也就这一次,下次的话你估计还得等个几年,最好把你这多愁善感的性格改掉!”
公孙剑一笑,“放心吧,我若是一直原地踏步,也浪费了二位将军的栽培。”
柳庆匀摸了摸他的头,满面的慈祥,“我家那小子,和你估计也差不多大了。”
“柳将军有家室?”
柳庆匀一激灵,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是光棍一个,我的意思是家中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