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候,很有可能会让主力腹背受敌。
所以他毅然决然的,抱着必死的心态,带着这不足一万的善后部队,在深山老林中和敌军且战且退。
可是现在打了几次打仗之后,那一万善后大军,现在成了仅有半数之众的残部,所有士卒身上都有或轻或重的伤痕,接下来的仗,到底该怎么打。
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的他,两只手臂猛地砸在碎石上,包裹好的右臂又渗出丝丝血珠,他双眼无神的看着朗朗乾坤。
突然,一个头绑白巾的男子出现在他眼前,这个男子将他嘴上的草根拔掉,塞进去了一张炊饼,“公孙小弟,说吃东西的是你,吃饭时见不到人影的也是你,你不吃饱了怎么带我们下一次冲锋?还真想让我们死在这儿啊?”
公孙剑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的炊饼,随后他的表情变得惊讶起来,含糊不清的问道:“还有这个好玩意?我这几天吃白面馒头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
“那可不,这是行军之前渝州一户老人赠给我的,总共就那么十来个韭菜馅的炊饼,还别说,真他娘的香,这可是最后一个了,老子对你好吧。”
能在公孙剑面前自称老子的没几个,于有俊、柳庆匀都在主力军里,林秋风断然不会以这么粗鄙的名号自居,唯一能喊公孙剑为“公孙小弟”,且敢自称“老子”的人,也只有曹鹰了。
公孙剑看着曹鹰那目不转睛的目光撇了撇嘴,掰开一半还给了他,“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人一半,我不说你吃独食,你以后也别拿这个说事。”
整个中州军谁不知道曹鹰的为人,你就不能无缘无故的拿他一丁点好处,否则他能记你一辈子,成天在嘴上叨咕叨咕得让人心烦,还记得柳庆匀以前说过,他就拿了曹鹰的刀来磨磨剑,就这个小事被曹鹰说了一年多,最后中州军派发双刃折刀时,头一个给曹鹰送去,这才打住了他那张破嘴。
曹鹰嘿嘿一笑,拿过半张炊饼说道:“我也想有以后啊,这山下可还有五千多人,就等着咱们自投罗网了,虽说咱们也大概有五六千人,但是战斗力却不是一个层面,要是咱们的人没有打那么多遭遇战,没有受伤,一个个精神焕发,还真有杀出去的可能性,可你看看现在。”
不用曹鹰去指,公孙剑也知道现在大军状态,一个个像是丢了魂一般,坐在地上啃着白面馒头就着清水,五六千人的大军只有咀嚼声以及咕咚咕咚喝水声,静的可怕。
公孙剑叹了口气,“此事怪我,若不是我坚持让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