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剑嗤笑一声,“钟冠?就那个缩头乌龟还钟君,你俩是不是有一腿,还肉麻兮兮的喊钟君,他是不是喊你田郎?”
“你怎知在下名讳洪边田郎?”
“那咱俩差不多,我名讳是公孙水边生个儿子叫洪边田郎,你娘是个倭国花魁,可以简称为公孙剑。”
曹鹰一下就笑出了声。
洪田沉思片刻,他突然反应过来,恶狠狠道:“在下将你拿下一定缝了你的嘴。”
“谁拿下谁还不一定,正好我中州军许多人都没见过你们这种人,把你带回去长长见识,不知你吃不吃剩饭剩菜?”
“在下尚未认真,阁下别顾着逞口舌之快!”
洪田猛然跃起,从怀中掏出一堆白色符纸,上面绘制着晦涩难懂的图画,只见他说了一段让公孙剑彻底听不懂话后,将符纸砸向二人,公孙剑持刀劈去,符纸竟然变成了一阵青烟。
与此同时,其余符纸也落地成为青烟,这一小片区域被青烟包裹,公孙剑见状不妙,拉过曹鹰手臂,曹鹰心领神会,与其背靠背站立,以防洪田偷袭。
片刻之后,未见洪田身形,公孙剑和曹鹰脚下地面却震动起来,无数石块从地面往上升腾,有的静立在空中,有的像是石门一般伫立在地面。
公孙剑暗道声不妙,往前踏出一步,身前巨石突然移动起来,就连头顶的石块也瞬间下落,阻挡他的去路,曹鹰那边也是如此。
只要二人一动,这些石块就跟着移动,地面上的石块负责拦住二人去路,头顶的石块负责在二人静止不动的时候砸向二人。
一时间他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陷入了两难境界。
洪田坐在空中的一颗石块上哈哈大笑,揉着两撇胡子蹩脚的说道:“怎么样,这可是在下家乡的秘法,砸不死你们也能累死你们,可要好好坚持,不要玩一会就精疲力尽了。”
公孙剑冷笑一声,“倭国邪术!岂能入得了台面!”
“放屁!这是在下家乡之术,其名为忍术,不许你出言侮辱!”
公孙剑与曹鹰小心翼翼的挪动在那洪田口中的忍术中,他们逐渐找寻到了一个平衡点,既能保证人动起来的时候让地面上的石头缓慢移动,又能保证头顶石块不会落下来。
虽说不是尽力奔跑,可这种细致入微的不停运动更能消磨精气神,纵使公孙剑身子健硕体力也非常不错,这个时候也已经浑身大汗淋漓,更不要说相对比较瘦小的曹鹰,若不是他怕连累公孙剑强撑着,此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