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类似自己的土金之阵之中,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逃出这座牢笼,现在他的情况和方才公孙、曹二人一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阁下到底是谁?”
道袍男子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手上尽是鲜血,从怀中掏出两张黄色符纸,用力一握化成了齑粉,分别撒在公孙剑、曹鹰的重伤之处。
“贫道都说了,让你慢着,你就是不听,又要耽误贫道不少时间了,你就是陆子语身边的那个神秘术士吧?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异国人,别白费力气了,就你那点手段在贫道面前,不过是小儿戏罢了。”
洪田眼睛眯起,他从这个道袍男子身上察觉到一种心悸的感觉,纵使这样,有人说他是小儿戏,他依旧嘴硬道:“阁下说话是否过于狂妄,不知阁下是否听说过东倭忍术!”
道袍男子轻笑一声,“东倭忍术?论起这种术法,贫道的黔玄山可是你的祖宗!罢了罢了,看你那样子你也不信,贫道就不用道法,只用术法,和你斗上一斗!”
“阁下到底是谁!”
道袍男子一挥袖袍,公孙剑与曹鹰身形缓缓飞离此处,到了一个大概安全的地方,而后他做出一个莲花手势,再抬头时,气势猛然高升!
“贫道,黔玄山,赵光元是也!”
洪田不愧是沉浸大周十数年之久的人,听到对面那道袍男子自报家门后,从怀中掏出一串白色符纸,猛地向四周撒去,符纸触碰到无形壁垒之后爆炸声连连,洪田看准时机从某一处直接冲了出去。
这黔玄山他可是耳濡了许久,若是说青阳山道士人人和煦,那么黔玄山的道士可就是人人杀心极重,恨不得杀了所有该杀之人来砥砺武道,洪田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那该杀之人,所以听到赵光元的名号之后,脚底抹油就要跑。
赵光元捋了捋下巴胡子,轻笑一声,“不错,你们东倭忍术倒也学的有模有样,有几分把式。”
说是这样说,赵光元口中夸奖,手上可没闲着,只见他拇指中指轻轻触碰,正在逃路的洪田瞬间从远处到了他的身前。
洪田大惊失色!
“你……阁下这是什么邪术?竟然可以凭空使人挪移?”
赵光元大笑,“区区小术罢了,抢不了你东倭邪术之名称,你就不要大惊小怪了,也莫要妄想逃跑,就这么方圆五十丈之内皆在贫道掌控之下,除非你有高明之身法可瞬间挪移五十丈,否则无论你如何施展邪术,贫道都能把你带回来。”
“阁下到底要